什么动物,把我带到这里来想做什么?,他们不说话,天白就越是觉着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两只是不是在商量着准备突然发难,把他制服然后关进小黑屋里,从此过着暗无天日被圈养与强迫□□的日子。
孩子,这里是皮卡丘一族的部落,你已经安全了。,西拉向后退了两步把前爪举起来,示意自己安全无害还很慈祥,至于还傻呆呆站在一旁的归焰,已经被他一脚踹飞了。
这么难得的示好机会,他才不会让给归焰这个臭屁的傻蛋。
皮卡丘?,好耳熟啊,貌似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呢,但天白依旧没有放松警惕,那是什么?
就是你的种族,我们都是你的同类。
骗人,你们是黄毛,而我的毛是雪白的!,也就形状有那么一丢丢像,他还没长开,还是一只幼小的小崽子呢。
因为你变异了。,趴在地上的归焰凉凉道,见西拉怒瞪过来果断扭头吹口哨,一脸的不在意,气的西拉长老耳朵都竖起来脑袋顶冒烟。
不要理他,,西拉收回目光,转头对天白笑眯眯道,我们是你的族人,从人类的世界将你救出来,从今天起你就是族内的一份子,我们定会尽力护你周全。
可以细讲下吗?
被命运玩弄的太惨,天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就像第一世,因为出柜被父母赶出家门,联系朋友也无果,好不容易在电线杆上找到一个超级便宜租房的广告单,入住了才发现地方又臭又破又小的也就算了,房东的精神上还有些问题。
不是没想过找他对象,只是那人推说自己跟同事合租,被人发现会工作不保那就完了。
这么坚持了好几年,结果呢。自己众叛亲离也就罢了,最后男人也跑了,说是要去跟女人结婚,不要自己了。
可是自己只剩他了呀
想到这里,天白忍不住湿了眼眶,都怪这些人,害他想起那些伤心事儿,倔强地抹了把脸,天白深吸一口气,竖起耳朵听西拉讲话。
那小模样看得西拉心疼到不行,只想好言安慰,便细细讲述起部落的来历来,归焰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些他昨天都已经给天白介绍过了好吗?
西拉越说,一些模糊的记忆便越是清晰,天白总算是隐约想起来之前在这里住过的日子了,从走路摔跤到被某只舔毛,一点一滴地慢慢记起。
天白脸黑了,那个玩晕倒爱撒娇还要抱抱的小崽子真的是他吗?搞没有搞错。
这个家伙居然目睹了自己的黑历史,好想灭口啊。
天白眼神危险地看向归焰,片刻后还是收回了目光,环顾四周的各种烦药瓶子,嗅了嗅空气里淡淡的药草香,眉头忍不住皱起来,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是这样的,你昨晚没睡好。,西拉长老如此道,换来天白的白眼一枚,只是睡不好?睡不好而已要不要这么大动干戈啊,至于宝贝成这样吗?简直夸张。
察觉到天白眼神里的鄙视意味,西拉长老尴尬地摸了摸鼻头,那个啊,你还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他睡觉能做什么?难道睡姿不好踢着归焰了?
天白回头瞪向归焰,我做了什么?
把我踢下床了,整个身子还压在我身上。,归焰撅起三瓣嘴看上去可怜巴巴的,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不可能啊,他的睡姿绝对超级标准从来都是睡着时什么样醒来时还什么样啊,礼仪那是一等一的好,什么时候崩坏成这样了?!
归焰看他一副震惊到魂飞天外的模样,没忍心告诉他还梦游把自己掐了的事儿,嘛,反正他也没事儿就不用在意了,那时候的天白还真是有点小恐怖,好怕怕呢。
无意识地挠了挠毛绒绒的下巴,戳了戳自脸颊的电气囊,天白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小心地爬下椅子,屁颠屁颠地走过去打开大门,只见门口空地处满是睁大眼睛看向自己这个方向的皮卡丘们。
见自己打开房门,他们一个个都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脸边绽放出一朵朵娇艳芬芳的红色玫瑰花,别提多好看了,看得人心花怒放,特别想扑过去打滚顺便抱抱蹭蹭。
天白回以一笑,然后默默地关上大门。
我相信你的话了。,天白板着脸严肃道,第一世他众叛亲离,受尽冷落,惨被欺辱,第二世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多是虚情假意,一个个满肚子坏水,这一世突然有了这么多素未相识的同类对自己这么好,满心善意,倒是让他不知所措起来了。
所以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还是要回去啊
西拉失落地垂下肩膀,耳朵都耸拉下来了,见天白一心都在外面的族人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舍,真的是伤心到不行。
见归焰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西拉看向归焰的眸子里都带着火焰,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把这个嘚瑟的崽子给揍一顿,丫的笑得那么贱真是欠揍,可是天白在他不好发火,哪怕气的额角青筋直跳,他也得保持和煦的微笑,语气也必须特别的温柔。
简直不能更苦逼。
归焰的心情倒是很愉快,曾经照顾小崽子他是心不甘情不愿,如今他倒是有了点兴趣,这个小家伙看起来比之前那个有趣多了,特别是那野猫儿似的凶悍眼神,真是有意思。
我是归焰,还记得我吗?,归焰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现在特别想知道这只有着跟野猫一样贼贼的眼神的小家伙会对他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