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抑和伤心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你说是去法国工作,你说是只喜欢我,为什么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要是有了别人就告诉我,我没有那么贱,不会像十年前一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黏着你!”
霍沂章被沈宁的怒气以及话中隐含的意思惊呆了,“从回来后,我身边的人只有你,哪里有什么女人,至于在法国……”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抓住沈宁的胳膊急切地问,“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沈宁挣开霍沂章的手,冷淡地说,“你要是没做,何必怕别人怎么说?”
霍沂章急忙解释道,“我没有,是我爸妈,他们介绍了一个世伯的女儿给我认识,这次出差还瞒着我把那个女人推给了我,我一直在拒绝,想着自己能处理好,就没有告诉你免得你……免得你知道了难过……我爸妈一直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又介绍别的女人给我认识,你知道了一定会难过,我怎么敢告诉你呢?”
沈宁微微动容,但是还是不太敢轻易相信,因为他已经上当太多次,不敢再随便相信什么呢。
这一点动容都让霍沂章十分窃喜,他四下看了看,突然单膝跪地,竖起三根手指,严肃道:“我发誓,自从我回国后一直都只跟你在交往,以后也只有你一个对象,要是我说谎或者说了违心的话,就让……”霍沂章皱皱眉,继续说道,“就让我出门被撞死,下楼梯摔死。”
第22章
这一点动容都让霍沂章十分窃喜,他四下看了看,突然单膝跪地,竖起三根手指,严肃道:“我发誓,自从我回国后一直都只跟你在交往,以后也只有你一个对象,要是我说谎或者说了违心的话,就让……”霍沂章皱皱眉,继续说道,“就让我出门被撞死,下楼梯摔死,让曼蒂永远没有爸爸。”
他跪下的刹那沈宁就吓了一跳,接着听到他那恶毒的誓言,特别是让曼蒂没有
爸爸这条,更是脸色大变,忿忿地说,“你诅咒自己就好,干嘛牵涉到曼蒂?”说完也不理霍沂章,盖上被子躺下了,态度却是有所软化。
霍沂章想把把人逼急了也不好,小心翼翼地给沈宁拉了拉被子,轻轻说了句,“那我出去了啊?”
沈宁自然是没有回应他的。
霍沂章一出病房神情就变得凌厉起来,他知道沈宁误会他的事就算不是自己的父母做的,他们肯定也少不了掺和,当下拦了辆车往霍家大宅气势汹汹地赶去。
霍宅大厅里,霍太太跟几个牌友正在打麻将,曼蒂在客厅的地毯上一个人在玩玩具。看到了霍沂章;立马瘪着嘴委屈地要抱。
霍沂章抱起她亲了一口,怕自己吓到她,就叫来一个佣人让她带曼蒂上楼去,然后走到麻将桌边。
“沂章啊,你回来……”
霍母的话咽了下去,因为她看出自己的儿子脸色不是很好。
“额,你们先回去吧,我跟沂章说点事情——”霍太太勉强挂起笑容,招呼自己的牌友。霍沂章却伸手制止了她们。
“没关系,我要说的东西你们听听也无妨。”
“沂章——”霍太太是要面子的人,她大约知道了霍沂章要说什么,怎么能不阻止他呢。
霍沂章却无视了她,径直说道,“不管你在我跟沈宁之前制造了什么误会,我都要告诉你,我是一定要跟他在一起的。别说我有了孩子,就算我没有孩子,那也不是我放弃他的理由。”
“你……”,霍太太气的浑身发抖,她的牌友知道这是牵涉到霍家家丑,纷纷找理由告辞了。
“你跟个男人在一起就不怕耻笑吗?”霍太太恨铁不成钢地说。
“耻笑?谁敢?就算笑就让别人笑好了,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霍太太算是看出来了,她是跟霍沂章彻底说不清了,最后还被霍沂章套出话来,知道了王不移在背后也参与了这件事。
霍沂章抱着曼蒂离开了霍宅,然后驱车到王不移的家里跟王不移进行谈判,“你要么去跟沈宁为以前的事情道歉,要不永远也别介入我们之间的事情,否则我们就一点兄弟情义也没有了。”
兄弟情义四个字被霍沂章念得很重,他不是线条很粗的人,隐隐觉察出王不移对于他和沈宁的事情介入这么多可能是对他有点什么,只是这个设想一出来又觉得好笑。
王不移沉默地看着他。霍沂章说完起身离开,他并不急着王不移的回答。
一切都摆平之后,霍沂章带着女儿到医院去看望沈宁,沈宁看到霍沂章还是没什么好脸色,对曼蒂倒是一如既往地疼爱。曼蒂简直成了两个人之间的传话筒,渐渐地,沈宁才放下了心防。沈宁被霍沂章强制住院一个周才又被重新接回了家。
霍沂章知道是自己以前太不像样,所以沈宁才对他、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有这么多不信任。他不怪沈宁,只怪自己当年太不成熟。他也知道如果不把这些不信任从两人之间消弭,沈宁是无法真正的敞开心扉接纳他的。沈宁的患得患失,让霍沂章也十分心疼。于是他决定将手头的工作先处理完,然后带沈宁去旅游一下。换个地方,换个心情,有时候也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境。
临近春节,沈宁任教的小学很早就放假了,只是霍沂章挤压的工作比较多,还是忙了一阵子,才空了出来,带着沈宁和曼蒂去了法国。
霍沂章本来打算带沈宁去其他的地方,不过沈宁却说想去法国,想去他学习和成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