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边正跟某个小鬼聊天的女人。
我爷爷身体不好,我是替他来的。放下手中的花束,女人注意到了一边默默看着自己的钟错,笑道。
这孩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啊,是跟家长一起来的么?
身上穿的还是西服,跟个小大人似的
钟错仿佛能看穿他心事似的点点头:是啊,不过那家伙现在过不来了。
他的嘴朝着广场边努了努,那边一辆车旁,站着同样穿着西装的张非他本来也要过来,可惜身体实在不给面子。
他没事吧?
不乱吃东西就没事。钟错面无表情地回答完,把手中的花束也放了下去。
双手合十拜了拜,女人站起身,走到博物馆馆长那边,取出包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老旧的军号被擦得铮亮,拴在上面的丝带也换成了崭新的,用布小心地包裹起来,又套上了一层袋子。
爷爷说这个,也该给馆里了。虽然她不明白一直视其如心头肉的老人家怎么突然这么大方。
林老先生怎么样了?接过军号,馆长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身体好着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