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的尽头是一扇纸门,门口挂着铃铛,门在此时被拉开,那里开始铃铃作响,非常悦耳。首先越门而出的是几缕幽魂,见着镰鼬颔了颔首,复又收起袖飘开。再是出来一只绢狸,先是左右望望,后轻轻理着自己的毛发,趾高气扬。
这八丈绢是自己上一次带回来的,因为觉得是京都的上品,首领一定很喜欢,于是呈了上去。谁知没过几天八丈绢就化形了,徘徊在首领的周围一直在问我好不好看?质地和纹样都不错吧?手感应该也挺适合的
镰鼬气不打一处来,张开袖子就想甩一阵风,把这好炫耀的畜生甩墙上去。结果因为紧接着出来的那人乱了动作,愣头愣脑地笑。一旁的鸣屋故意捂着嘴巴讽刺地看他,木棒敲得越来越响。镰鼬怒,踢一枚石子正中鸣屋的眉心,后者一个没蹲稳摔到地上。
男人倚在门边,环起双手看着,嘴角微翘。昨夜那事他有印象,但因为后半夜赶上了歇息,这会儿已经没有那股冲动劲了。说来真是可笑,每次月圆之时的暴走他都没法自我克制,想来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