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业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阻止打头的那个人,却被士兵拦住,袁克庆,你放过她,我求你放过她!陶业的声音显得异常嘶哑,额头和手臂上都是血渍,没有了平日里的儒雅,看上去很是狼狈。
袁克庆的脚步停了下来,英俊的脸上充斥着戾气,阴沉邪魅得几近扭曲,笑起来像个精神病患者,连带着声线都让人不由的起一层鸡皮疙瘩。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陶业,说:阿业,你不该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六年前的教训似乎没有让你长记性。伸出手,捏住那张还不及他巴掌大的消瘦俊秀的脸颊,你知道我的脾气,赏罚分明,犯了错,就得罚。
陶业赤红了眼,连最后一丝涵养都碎尽了,像一只发狂的野兽,袁克庆,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你他娘的就......
啪
一声脆响,陶业的脸立刻红肿了起来。袁克庆慢条斯理的将手套戴上,戏谑的看着陶业,向边上的两个士兵摆摆手,两人立刻向榻上的女人走过去。
边上的小丫头想要阻止,才上前一步,便被一刀扎进脖颈里,孩子惊吓的嚎啕大哭,一个士兵眉头一皱,将他提起来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