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吓了一跳,担忧地望着他:“哭了我曾经肚子痛到哭诶。”
“没什么,困了。”
“啊?”阿拉疑惑地歪头,咚地一声趴在他面前,浑身的肉都在抖,“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
阿拉一脸天真,大而清的眼里盛满了求知,蓬松的尾巴花轻轻地摇摆。
看着纯稚可爱的小天使,顾疏桐缓和了语气道:“就是说,我的主人很讨厌。对我一点也不好。”
“有多不好呢?”
“让我饿肚子、做不想做的事情、还不带我出去玩儿....”
听到不让出去玩,生性活泼的阿拉也生气了:“你的主人怎么这样啊!太坏了!”
顾疏桐疯狂点头,一顿编排:“对啊!他超级讨厌的!又小气又古怪!还特别鸡毛!看到漂亮姑娘就不管我了!”
他示意阿拉往傅斯越那边看:“你看!他和妹子聊的可高兴了,脸都笑成菊花了!”
阿拉仔仔细细观察半晌,道:“你的主人长得挺好看的呀!没想到人这么坏,这就是主人说的‘衣冠qín_shòu’吧?”
他一脸怜悯:“真是辛苦你了。”
顾疏桐:......
“是不是悲伤到快哭了?我可以借你肩膀靠喔。”
顾疏桐一言难尽:“....不了,谢谢。”
和阿拉聊了一会儿,他心情好多了,没再像之前那么失去理智了,现在只觉得身体一侧很痛,都怪刚刚撞门撞得太用力了。
阿拉一身蓬松的长毛毛,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都是男孩子,靠靠也没关系,顾疏桐用不疼的身侧躺上去,不禁感叹:啊,果然很舒服呀。
像陷在软趴趴的棉花上,还带着微微的沐浴露香气。
他精力耗尽,疲惫地闭上眼。
傅斯越吃完了一顿饭就要告辞,柳依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出声:“傅先生....”
傅斯越起身,向她点点头:“再见。”之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他没再理会身后脸色精彩的柳依依,大步流星地往宠物区去。
自家傻狗倒是会享福,趴在阿拉斯加身上睡觉。
他轻轻拍了拍睡着的顾疏桐:“皮皮?”
顾疏桐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阿拉还毫无知觉。
“走了,嗯?”
顾疏桐疲倦得站起来,跟着傅斯越往外走。
上了车,他继续睡。傅斯越跟平常一样,拍拍他的腰腹。
“嗷!”身上猛地一疼,顾疏桐睡意全消。
傅斯越不懂他怎么突然清醒,仍然拍打。
“汪汪汪!”放开!
顾疏桐下意识地去咬傅斯越,逼退傅斯越后,赶紧缩到角落里去。
傅斯越一脸不解:“怎么了?”
顾疏桐退无可退,不得不面对讨厌的手。好在傅斯越只是把手搭上去,并不疼。
“汪!汪汪汪!”把你的脏手给老子拿开!
“怎么又生气了?”傅斯越顺毛摸,“不气不气,乖。”
顾疏桐:......
不气你马勒戈壁的!我踏马是疼!疼啊!
一碰到傻狗,他就龇牙咧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傅斯越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他一下子严肃起来,紧张地盯着顾疏桐,“你身上疼?”
“嗷呜...”顾疏桐有气无力。
傅斯越连忙让司机开去宠物医院,给顾疏桐检查身体。
顾疏桐身侧青青紫紫,一碰就哀叫,可怜极了。
傅斯越心都揪起来了。
好在只是看起来严重,没有伤到内脏。医生把他一侧的毛剃干净,给他上了药。
顾·秃·疏桐:不仅痛,还秃,真好。
傅斯越在车上数落他:“在房子里待着都能出事,你也是能干。”
“到底干了什么”
“伤口也不像啊....”
看他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傅斯越把他脸掰正:“听见了没有?要听话!”
“汪!”听个屁!
“不服气?我这是为你好,现在疼的是你,又不是我。”
他不说倒算了,一说顾疏桐就来气,朝他一顿狗叫:“汪汪汪!”你还好意
要不是因为你,我踏马能受伤吗
渣男!乐色!
“行了行了,吵得我头疼。”傅斯越握住狗嘴,“好好休息。”
电视上即将播放八点档黄金节目,心累的顾疏桐已经困倦不堪,险些在沙发上睡着。
傅斯越看到昏昏欲睡的顾疏桐,想起下午他和另一只狗亲密地挨在一起,不禁思考:是不是该给皮皮找个对象了?
顾疏桐小睡片刻又醒过来,晃悠悠地要回房,突然听到傅斯越说:“皮皮,喜欢今天下午的狗吗?”
“我给你找个女朋友?”
顾疏桐闻言,撕心裂肺地尖叫。
“汪汪汪!!”你滚哪!!
老子不相亲!!
傅斯越觉得自己可以出一本书,书名就叫《扒一扒我家那条小气的狗》,他最无辜的一点是,自己根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自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