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否决了,凭良心说,自己和顾南亚的夫妻关系根孟桐夫妻之间的关系有点相似,互相之间缺乏必要的信任,并且,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个贪婪又充满野心的女人,自己很难把控她。

忽然,一个年轻人的身影出现在脑海里,这个年轻人是一年前在本市著名企业家的一个高层次的聚会上认识的,至于是什么性质的聚会他不是很清楚,因为做为司机,他没有资格走进那间屋子。

不过,在吃饭的时候,女主人刘蔓冬并没有忘记他这个司机,在一间屋子里另外摆了一桌,还派了一个名叫柳中原的年轻人作陪。这个年轻人不仅长得帅,而且很热情,席间妙语连篇,殷勤劝酒,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尽管双方之间年轻领相差二十多岁,可对于酒的共同爱好,让他们成了朋友。

邓金龙之所以这个时候想起了小自己二十多岁的柳中原,并不是他有什么背景,实际上他知道柳中原只不过是刘蔓冬手下一个跑腿的小人物,但是,在通过接触之后,他发现,这个柳中原不仅和自己一样喜欢喝酒,他还有一个自己没有的本事,那就是对女人的深刻了解,他甚至能把一些自命不凡的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他相信,柳中原之所以在女人之中混得开,不仅仅是因为他迷人的外表和讨人喜欢的热情,最重要的还在于他对女人心理的准确把握。

记得有一次他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柳中原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是老的少的,丑的俊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在她们的内心深处都有狂热的一面,只要你能想办法让她们把这股压抑着的狂热发泄出来,这个女人基本上就算搞定了。

邓金龙对女人没有研究,不过他觉得这个年轻人说的有道理,毫无疑问,张红兵是个女人,并且很显然心中具有他说过的那种狂热,只是自己不清楚怎么样引导她把压抑在心中的狂热发泄出来,相信这种发泄不仅仅是浴望的发泄,而是要复杂的多,为了搞定张红兵,为什么不能听听柳中原的建议呢?就算不拉他入伙,起码可以听听他的建议。

柳中原还有一个优点也是他喜欢的,那就是这个年轻人从来没有一点架子,不管什么时候叫他喝酒,肯定是随叫随到,并且每次都能让他感到尽兴。在这个心烦意乱的夜晚,他觉得能跟柳中原一起喝

上几杯,这件事本身就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邓金龙打定了注意,马上就给柳中原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果不其然,热情的年轻人马上愉快地接受了他邀请,他马上就忘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给他带来的困扰,一脚油门找柳中原喝酒去了。孟桐在邓金龙面前表现出的镇静完全是一副假象,他那不紧不慢的腔调和对下属的宽容不过是刻意释放的烟幕弹。其实,从他接到邓金龙的电话起,一直到走进刘幼霜的四合院,一颗心就像暴风雨中的湖面,瞬间都没有平静过。

尤其是,当他跑到自家的楼上,看见被揭开地板后敞露在那里的洞口时,一颗心抽搐的差点惊厥过去,就像猛然间有人在他胸口上插上了一把刀,既心疼又恐惧。

不过,他毕竟是一名久经考验的老干部,有着丰富的应对处理突发事故的经验,在短短的震惊过后,脑子里飞快地把可能出现的情况梳理了一遍,同时简单评估了一下遭受的损失,紧接着就采取了第一项补救措施,不管邓金龙是否看清了屋子里的情形,他都毫不犹豫地冲进去盖上了那些木地板,尽管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但那个黑乎乎的洞口本身比里面丢失的东西更加触目惊心。

尽管孟桐对自己的司机很信任,可家里面发生的这起盗窃案对他来说关系重大,不仅关系到他的政治前途,甚至还有可能对他的性命构成威胁。

在这种情况下,他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绝对不能无原则地去相信任何一个人,即便是过去建立起来的信任也必须接受新的考验。

更何况做为一个目击者,邓金龙实际上已经成了这起盗窃案的当事人之一,对他所说过的话的态度将决定着自己对这件事的判断力。

所以,在没有重新确定对他的绝对信任之前,宁可把他放在一个嫌疑人的位置上加以审视是完全必要的。

一个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漂亮女人打开了房门,只见她一头秀发随便扎成一个马尾拖在脑后,一张鹅蛋脸精致而又白皙,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黑漆漆的双眸,看上去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下面是一条绿色的薄绸睡裤,饱满的胸把薄薄的t恤高高的撑起,以至于下面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肚皮。这个女人就是孟桐的小三刘幼霜。

当她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喜,一边替他脱下外套,解开领带,一边风情万种地盯着男人娇声说道:“你不是说今天晚上不过来吗?”

孟桐没有出声,自顾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眼发直地盯着女人,尽管灯光下的女人美的令人炫目,但他此刻却无心欣赏,再也无法保持刚才的镇定了。

刘幼霜一看男人的神情,似乎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马上跟过来坐在他的身边,一只手轻轻轻轻捶打着他的肩膀,柔声道:“老公……出什么事了?”

孟桐低声道:“出大事了!”

“啊……”刘幼霜低呼一声,手停了下来,她清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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