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正腔圆地回答,“你不知道啊,那里的道士个个都体力惊人,那个咏真道长更是厉害,一旦纠缠上了可是能跟你论道一整个晚上呢!现在不吃待会你脚软可就丢脸了!”

咦?这京城不是禁止道士和尚进来吗?怎么会有道士,还开论道大会?!许三清很是惊讶,跑过去跟他们搭讪,“两位大哥好,请问你们刚才说的论道到会在哪里举行?都有些什么道长赐教呢?”

那两人诧异抬头,见是一个容貌端正的小公子,衣着打扮也像个富贵人家,便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这论道大会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去的,你家住何处,是何出身啊?”

哎呀,还要讲究出身呢!许三清连忙说,“我从苏杭地方来的,暂时在京城西北角上的凤仪大街下榻。”

京城西北尽是达官贵人,那两人满意地点点头,“好啊,那你就同我们一起去吧,你走运了,平常云坛会都不让临时加人的,我们恰好有个朋友病了无法去,他的名额就给你吧。”

“那说明我与道有缘啊!”许三清兴奋极了,连苏星南都给忘了,“那我需要准备点什么吗?”

“本来是要的,但眼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去吧,你倒是签个单子,确保以后会把香油钱送过来就是了。”蓝衣人拍了拍桌子,“还没吃完!”

“行行行!这就走!”黄衣人再不敢无视同伴的不满,搁下碗筷,然后三人便脚步匆匆地往一个地方赶去了。

许三清一边走一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了,一定是苏星南从前仇视道教,所以没有留意民间道教的秘密发展。除了兰一他都没见过其他活道友,雀跃之情跃然脸上,仿佛要从眼里发出七彩亮光来。

那两个公子哥儿见许三清如此兴奋,打趣他道,“小兄弟你是第一次去吧?待会大家互相论道的时候,你这样的新人可能会没有道长搭理你呢,到时候可别失望啊。”

“无妨无妨,若道长们十分忙碌,我也能跟其他到会的善众交流切磋嘛!”

许三清话一出口,那两人便笑了起来,搭着他的肩膀道,“原来如此,那也无妨,待会要是你找不到人,我们就跟你交流切磋吧。”

“嗯!”

说话间已经到了一个十分华丽的高楼前,门外有两个看门人,见了那两个公子哥儿,便问他们要拜帖。蓝衣人拿出三份拜帖,看门人检查过便放他们进去,“他们已经开始了,大会应该快完了,你们赶紧进去,要不赶不上论道了。”

“哎!早叫你不要吃那么久!”蓝衣人埋怨一句,便快步走进了大厅。

许三清紧跟在后头,只见一道雕花大门打开,大厅十分空旷,有那么十五六个同样富贵打扮的男人在两侧矮榻上盘腿坐着,空出来的中间一大块地方,正中央搭着一个高出地面二三十公分的台子,一尺见方的台面十分干净,只有一个身量高挑的黑衣道长手握一把拂尘,慢悠悠地演练着拂尘功夫。

许三清跟随师父学艺时,最头疼的不是道法道术而是武术,拂尘这种以柔制刚的法器他更是完全玩不转,后来师父去世了也没人能教他了,此时见有人演练,眼睛都拉直了,恨不得冲上去请人赐教他一招半式。

“小兄弟,这边坐。”那两人拉着许三清在一边坐下,见许三清仍目不转睛地盯着高台上的道长,好心地提醒他道,“咏真你就别想了,准时跟这里来头最大的人论道的,你看那边那个人,他爹可是在大理寺供职的推丞大人,我们找别人好了。”

“啊?这论道还要算辈分啊?”早知道把苏星南也拉过来好了。

“当然,一般人可是连这里都进不来的,啊,开始了开始了!开始升坛了!”

“咦?”升坛是不得已要与三界六道朋友接触时才做的事情,许三清大惊,连忙回头看那咏真道长。

只见咏真还是那么慢悠悠地挥舞着拂尘,缠、拉、抖、扫,均是基础的拂尘手法,但不知道为何咏真做来却让许三清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苏星南服侍他的事情,咏真举手投足看似慵懒却暗含力度,拂尘尾部长长的尖儿仿佛一下下抽在心尖上,目光流转间,是那三尺红腰带也锁不住的荡漾春色。

许三清隐约感到不对,正疑问,只见咏真猛地一抽地面,发出裂帛一般的脆响,从大厅最后的屏风后鱼贯而出两列身穿蓝色道袍的年轻道士,男左女右,他们在空旷的中心站好位置,便纷纷甩动起手中拂尘,也一样舞动起来。

那动作也是十分标准的,且他们做来并无咏真那样撩人的风采,许三清一时又不敢确定了,但他明显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息变得温热起来,略一细听,便发现大厅中充斥着一声声粗重喘息,而自己身旁那两个带他来的人,也已经频频咽着口水了。

许三清很是诧异,但等他定睛细看,便看出了端倪,那些人的道袍就只有一件外袍,动作间飘飞而起的衣摆,宽大的袖口,露出了他们若隐若现的玉色肌肤,道貌岸然,却是比直接的挑逗更加惹人遐想。

“操!老子不等了!”

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爆发出一句脏话,一个站得最靠近矮榻边缘的男道士轻叫一声,便已被推到在地。那个骂人的男人一把撩起道袍下摆,掰开那两片光洁的屁股蛋子,掏出半硬的阳物就抵了上去。

那男道士微微摆着腰,看似躲闪,却是把那东西夹在了股缝中摩擦,男人十分受用,伸手扯开他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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