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不说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伍大牛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终止的话题。
顾即又在伍家待了小一个小时才回去,下楼的时候险些没有被外面的风给刮走。
这天越来越冷,真是叫人难以快活,顾即谢绝了伍大牛的相送,自己一个人轻车熟路的往公交车站的路走去。
从伍大牛家要转两趟车才能回去,他还记得第一次来伍大牛家,怎么都找不到公交车,最后还是得伍大牛出来带路。
思及这些,顾即微微笑了笑——起先到工厂里,他不爱说话,也不太会社交,是伍大牛这个汉子看他实在腼腆,主动来和他讲话。
一回生二回熟,顾即对这个愿意与他来往的汉子很是感激,渐渐的,话多了,人开朗了,与厂里同事的关系也好了,可以说,如果没有伍大牛不嫌弃他这个闷葫芦,现在他在厂里哪里能有好人缘呢。
寒风瑟瑟,顾即用回忆来温暖自己,他发觉自己其实也并非那样可怜——小时候有林景衡同他来往,长大也有像伍大牛这般亲切的人。
他是个知足的人,日子好像也在一天天好起来,那些阴暗和痛苦很快就要过去了,顾即坚信着,不久了。
生活依旧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