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南墙镶嵌了大面积鱼缸,各类色彩各异的热带鱼在其中游得畅快,旁边有个小鱼缸,挺大一只巴西龟,翻了身,壳朝地,懒洋洋地挠挠腿,身子太重挪不开,四肢伸伸缩缩地,嘴里还吐着泡泡。
室内温度一向很高,这只巴西彩龟大概是舒服得不要冬眠了,小鱼缸正对着窗,每天还能晒点太阳,惬意得很。
叶诚迦走过去,把小鱼缸捧起来,换了水,然后放到地上,拿枝筷子敲敲龟壳,小巴西把头缩进壳里,他趴下来,帮乌龟翻了个身,好半天周围没了动静,乌龟探出头来,大概是认出了离家许久的主人,手脚并用地攀爬起来,不过鱼缸挺深,周边又滑,总离缸口还有一大截就摔下来,多半是壳朝地的,四肢又滑稽地在空中画圈圈。
叶诚迦又敲敲龟肚子,把小肉块往透明鱼缸里扔,小巴西很急,龟壳蹭着缸底,艰难地移动。觅不到食,嘴巴一张一合地,连带着吐出一大串泡泡。
外公的筷子往面前的蔬菜堆上划了划,瞥了一眼儿子蹲在地上的背影,然后直奔饭桌中心,夹了两块红烧肉塞进嘴里。李潜清喝了一口红酒;于杰低头啃虾,满满的一碗虾,剥好了晶莹剔透地堆起来,碗底还有其他菜,小山一样高,于杰缠着绷带,低着头认认真真对付碗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