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陈年旧事,侯爷怎幺还记着。」傅瑶轩冷了声音,平静得彷彿一切与己无关一般,那张脸上却是青白青白的,哈哈似被谁狠狠欺侮了一般,看上去委屈得很。
「怎幺不高兴了?」
「高兴与否说不上,只是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
「忘了的话,你现下是生我甚幺气?不就恨我也姓薛,也是害得你家破人亡的兇手?」薛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冰冷,蹲在傅瑶轩身前的姿态却很是温柔,蘸了桂花香的膏药,抹上方才颊上被掌掴的位置,轻柔的动作满是怜惜意味。
指腹传来的温度柔暖,力度也轻细得彷彿手下是珍世薄瓷,近乎呼护的种种让传瑶轩心中一动,大概想到上回薛义握着角先生替那处骯髒的地方上药的时候,胸口没来由地一阵臊然,似乎有些迟来的尴尬。
「那姓解的常常这样欺负你?」薛义本来温和的声音忽然一沉,细细在少年脸上将药膏揉开几圈,见傅瑶轩不答,又道:「你不说话,我就当是了,以后我会吩咐孙泓派人护着你。」
「舞阳侯,你知不知道你很虚伪?」傅瑶轩忍不住了,大着胆子低斥,「你明明是将我推入火坑的帮兇,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