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洗手间,楚慎之充分发挥无尾熊的天性,死缠住自己的尤加利树。
「我来我来啦。」不让弟弟自己动手,一到了洗手间,楚慎之立刻快手快脚地帮玉儿脱下内裤,站在他身后,握住他怒涨的男根小心地瞄准马桶。
「哥,你够了没?真受不了你,我都几岁了,你还帮我把尿?你不嫌脏吗?」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楚天玉真有点哭笑不得。
「才不会呢!玉儿从小就是哥哥把屎把尿,一手拉拔长大的,你小时候鼻塞我怕你呼吸困难,连你的鼻涕我都吸过,从来就不觉得脏啊。好了,玉儿,你快尿吧,憋太久对膀胱不好的。」
「好好,真是败给你了……」嘴里虽然用着不耐烦的口气,但其实楚天玉心里不是不感动的。身边的这个人儿从小到大对自己付出多少,他心中何尝不明白?
仔细地用卫生纸将残余的液体拭净,再将「宝贝」小心地收回内裤里,楚慎之一连串的动作,让楚天玉看得都快抓狂了。
「喂,哥,你也太离谱了吧?我又不是小婴儿还用擦的,随便甩一甩就好了啦!」
看到弟弟一副气恼下已的模样,楚慎之又爱又怜地将他搂进怀里,眼泪不知怎么就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玉儿,说你永远也不会不要哥哥,好不好?」
「怎么啦?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着我?」捧住那细致的脸庞,紧紧盯住那不断冒出泪水的眼睛,楚天玉冷冷地说。
「你不要管啦!你说啊,说你永远不会不要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你说啊,你说啊,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像个任性的孩子不停地捶打挣扎着,以精明干练闻名商界的楚氏企业总裁在心爱弟弟的怀里完全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
「搞什么鬼啊?说风是雨的。别哭了别哭了,好好,我投降我投降,我说我说,我永远也不会不要你,永远也不会离开你,好不好?」
「呜……玉儿,哥哥好爱你好爱你……你永远也不可以忘记你今天说过的话哦。啊,不行,刚刚的不算,你等我一下。」
楚慎之满头雾水地看着哥哥慌张地跑出又跑进,直到看到他拿在手里的小型录音机才恍然大悟。
「玉儿,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我要把它录下来,免得你以后反悔。」
「神经啊,谁要对着那个东西讲话,何况好话不说第二遍,我才不理你。」
「呜……玉儿你说啦,再说一遍嘛,拜托啦,玉儿,最后一遍,我发誓!」
「不要。」
「呜……呜……」
「好啦好啦,真的是最后一遍哦………@amp;%#y米%#……」
「……糟糕,玉儿,没录到……」
「……」
「玉儿,这次真的是最后一遍……啊,好痛,玉儿别打我,救命啊--」
太平洋某个不知名的小岛上。
「哇,好刺激哦,没想到要上这个岛还要划小船才能到达,真是太原始了,玉儿,你说是不是很棒?」
一个穿着俗艳的花衬衫和白色短裤,却仍显得清新高雅的男子,兴奋地转头对着坐在他身后的少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哼。」
「玉儿,你好小气哦,我们都快到目的地了,你还在生哥哥的气。」
「谁叫你要骗我?这趟旅行休想我给你好脸色看。」
「我……我哪有骗你,我是真的生病了啊,我还发烧到三十九度耶。」
「哼,自己跑去冲冷水澡然后再去猛吹冷气,不发烧才怪。」
「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又不是白痴,干嘛自找罪受啊?」
「哼哼,偏偏就有你这种不懂得爱惜身体的白痴!下次你再这样,我绝对不会理你,直接把你送到太平间算了!」
「呜……玉儿冤枉我,你有什么证据说哥哥是故意的?」
「证据就是昨晚某人良心不安自己说梦话把一切都招了。」
「啊?不……不会吧,我怎么可能笨到不打自招呢?」
「哼,承认了吧?你现在才真的叫做不打自招。你真的给天借胆了,竟然敢做这么危险的事,把自己弄得奄奄一息,还骗我说你快死了,死前最后的愿望就是到这个小岛来住几天,想逼我带你来这里,也不必用这种招数吧?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把我给吓死了?」
「对不起嘛,谁叫你都不肯陪哥哥出国玩,整天就知道打工,请几天假会怎样?都是玉儿不好,是玉儿逼哥哥这么做的!你知不知道全身湿答答吹冷气真得很冷耶,发烧也好痛苦哦,玉儿都不能体谅哥哥的用心良苦,还这么骂我,呜……」
「假哭够了没?哭够了就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选这个时候出国?连我叫你等到月底,我打工的工作告一段落再陪你出来玩,你都不肯?」
「没……没为什么啊,我就是想这个时候出来玩嘛。」
「哼,你最好别被我查出你有事瞒着我,不然我就叫你好看。」
「说到好看,哥哥觉得玉儿穿这样真的好好看哦,简直是帅呆了!」
「这种俗毙毙的花衬衫会好看?少拍马屁了你!」不客气地赏了哥哥一个爆栗,楚天玉不为所动地说。
「废话少说,快划船,天色都快暗了。」
「好嘛,划就划,干嘛打人啊,玉儿最近好像愈来愈有暴力倾向了,难道你是迷上什么之类的游戏?如果是这样的话,玉儿就明说啊,哥哥一定会尽力配合你的,不用用这种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