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邪教啊……有趣。你怎么认为是在北京?”
“不是在北京的郊区?我以为是呢。原来不是啊。”邹清荷说得也不认真,他本来就什么也不知道嘛。
“继续说下去吧。”柳下溪喜欢听他的分析。
“我以前贩卖过明信片,就算没有开封,今年新印的与去年的区别很大。可以肯定,这三张请柬没有一张是新的。是同一年的产物。”他指着新年寄过来的这张道:“接触的人少一点,稍稍有些新过其他几张。表示它一直静静地放在某一处。字体看不出什么,很标准的宋体钢笔字。练过钢笔字帖的人不少,连我也写得出这样的字来。”
柳下溪奖励地摸摸他的头:“继续说吧。”
“这个大红点有暗示性吧。”金。沙~论,坛
“红色月亮。”
“鬼扯,月亮都银白色的。”
“那是,大自然的规律月亮是白色的,可他们要说有红色的月亮你也没办法。”
“说得也是。假设的话这红色的月亮是某种符号,收到请柬的人一看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