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觉了政治的动向运用目前的能力把子女们送出国境吧。”
“你的意思是腐败的官能预计到自己的结局所以才把有关联的子女们送出国,能知道结局他们怎么就不做一位好官?”
柳下溪哈哈大笑起来:“傻孩子,当事人这叫未雨绸缪。不会真的认为自己会倒霉。有的时候就算知道结局也是骑虎难下。贪婪与yù_wàng越在权力的中心越会澎涨,有所不为有所为他们如何能控制自己?”
柳下溪把搁在床头柜上的电话拿过来,拔响了一个号码。“三哥么?我是老六……你还是把酒巴给关了……跟那些衙内们距离远些。你是聪明人难道不知道物极必反么?你们这群‘京中衙内’外面人的意见很大……低调些,不管你有没有参与,都会直接影响父亲与叔父甚至爷爷他们的……别忘记了在他们上面还有更高的权力机关……算了,随便你听不听。”柳下溪有些气愤地放下电话。
邹清荷搂住了他的手臂有点冷了:“怎么了?”
“真不知幸或是不幸啊。齐一峰的姨父……在北京市是呼风唤雨的人,是权力机构里的重要人物。外号‘财神爷’的这个人不好置评啊。我在想……(齐宁在龚强的案子插上一脚是不是针对这个人的一次行动?虽然他这么做是越权了。)清荷,我会去桂林一趟,这几天你就住在学校吧。回来后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小柳,有人打电话找你。”前脚出了办公室就被人叫住了。
“找我?”
“自称是姓胡,是你的旧同学。原来小柳是北京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哦。”档案组的女刑警杨丽丽半月似的眸子调皮地闪动跟星星似的。
胡光荣?想不到他会来找自己。有什么事呢?想不到。
“柳下溪,找到你真不容易。”电话的另一端,胡光荣的声音比以前多了份生气。
“有点忙。”柳下溪苦笑,再迟一分钟只怕得等他从桂林回来了。
“还记得不?那个撞车的少年。他的全身检查出来了,找不到那个人也找不到你。”胡光荣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怎么了?”
“那少年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他活不了多久了,医生建议让他住院。翻遍了北京也找不到这个人。”
“什么?你在那里?我过来找你。”龚强的身体不行了?胡光荣只是户籍警,通缉令没有看到?
胡光荣的脸色比起上次见面时好了很多。“他的肺曾经被刀子刺穿过,腹部也有过刀伤,造成身体衰败的原因就是伤后没有调理好。一些专业术语我看不懂。”资料袋里的那些片子柳下溪一样也看不懂。还有医生极为狂草的字迹……也是看不懂的。
“他叫龚强。已经死了。”
“啊?”胡光荣呆了,失神了半天才缓缓道:“还是来不及啊。”
“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他是真实存在过。你……别太难过了。”肯怕他又将经受一次对死亡的恐惧吧。无处寄托思念的心……因为担心一位陌生少年的病情而重新感受活着的他……又再一次被死亡束缚住么?
柳下溪去了当时的那所医院,再次从医生口中得知龚强的身体到了极限。“肺咳血了。他的脾脏也已经损坏,活不过今年冬天了。”
龚强一定也清楚自己的身体。他的死亡……柳下溪叹了一口气,这么看来向明远才会出那种傻招阻止他提前结束生命的计划吧。
临到上车前,柳下溪还是提着行李前往拘留所。
“想不到你还会来看我。”向明远叹了一口气:“说吧这次你又有什么话要问?”
“龚强的病……”有些话他也不想说出口的啊。
向明远没有马上回答,目光里含着悲伤的孤独。“你查到了这个啊。龚强身体没有变坏之前人不是这样子的。身体越坏,脾气也就坏了。他受过很多次伤,腹部的两刀是替我挡的。我们没有钱,刀伤也不方便进医院,怕被警方追查。等后悔没有正确的治疗时就来不及了。渐渐的龚强变了,变得什么也不在乎了,他有轻量服止痛药,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什么渠道弄上了毒品,他开始服食毒品,量剂不重。我们吵了一架后,我进了映月山庄打算帮他查出他姐姐失踪的事。而且也不打算再干涉他与东正帮的事,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也没其他话能交待了。”
“你怎么确切知道徐念余这个名字?”
“……我有相片。龚强姐姐尸体的相片以及在再起双手是鲜血的徐念余,是龚强给我的。知情者提供给他的,但我们动不了徐念余。龚强说,他有把相片寄给徐家,他在等,等姓徐的父亲买凶来杀他。他的死就是证据,徐家买凶的证据。任华年是他请的保镖,万万想不到徐家买通的就是这个保镖。龚强说他已经布置好了,只要他死了,许多事情就会被启动。他姐姐的死一定会有人出面来查清。”
“你手上的相片在那里?”
血色的映月泉-19
柳下溪到阳朔的那天下着细雨,黛山绿水染了层细碎的珍珠,随着漾开的水纹真的是“群峰倒影山浮水,无山无水不入神。”柳下溪的心情跟浓墨似的化不开的,这好山好水在他眼里也如同宣纸上的国画。
下了船,没带伞的他让雨水浸湿了他的发。
“小伙子,不要仗着年青就可以不把身体当回事,这伞借你用。”陌生的老人好人地把自己手中的木制油伞塞给了他。
柳下溪心头一热,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