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璟失了先手,手上除了一条软趴趴的拂尘似乎也没什么可靠的护具,众人心里都在暗喜这魔教走狗今日怕是要栽在这里,周光璟却轻笑一声,手执拂尘,对着那三道来势汹汹的银光轻轻一挥,三枚形状古怪的暗器竟像灰尘一般被轻松拂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赵晋宁喘着粗气,额头汗水涔涔,眼底猩红一片,他看着周光璟轻松破开自己的彼岸手,却也丝毫不意外,咬牙还想再出一击,却浑身一抖,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周光璟怜悯地道:“赵庄主,既已察觉自己内力尽失,就不要再垂死挣扎了,只是给自己多添痛苦罢了。”赵晋宁嘴角抽搐了两下,道:“你是怎么下的药?”周光璟漫不经心地道:“你家全府上下,喝的都是一口井里的水,虽有人把守,但就那戒备,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