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提,晦气;以后的第二、第三、第四……不管哪一个重复的皆里同样行为,有性无爱,安掬乐曾以为这样最轻松,shè_jīng跟排泄差不多,连出口都一样,谁在大号小号的时候还管着爱不爱?

可是,不一样。

当全心全意迷恋爱恋一个人,心灵牵动体魄,产生共振,便连同那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灵魂,一并震颤。

快感凌驾ròu_tǐ,穿刺脑髓,他是他的男人,一手调教,茁壮成此。

安掬乐心里不无自豪地亲吻他,历经高潮后的肠道万分敏感,他能感知到青年的血管脉络,纠结攀附,伴随律动,延伸进他体内深处。

与他心脉,紧紧相连。

杜言陌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他气息粗乱,俊眉楸拧,安掬乐猜他快射了。

然而最后一刻,杜言陌却选择抽出肉根,将安掬乐摁倒在床上问:“能不能……射你脸上?”

安掬乐睁大眼,随即笑了一下。“好啊。”

青年闻言,便跪在床铺上,一手扶住暴胀性具,一手扳过恋人的脸。近距离下,安掬乐只瞧见一根布满青筋的硕大ròu_bàng,下一秒茎身跳动两下,精口翕合,浓白的液体喷出,一道接一道,糊了他的脸,有些还喷到头发上。

安掬乐张嘴,那最后几下射进嘴里,他砸了两下:“甜的。”

“……真的?”杜言陌怀疑。

安掬乐:“不信你尝尝?”

“不必了。”杜言陌喘着,刚泄精还显酸疼的龟肉在男人脸上蹭着,将自身吐出的液体抹开,润着他嘴。

安掬乐任他蹭着,偶尔舔舔,气氛淫靡而甜密,不料杜言陌一抬眸见钟,骇然喊:“糟了!”

他跳下床,安掬乐拿被单抹掉脸上白液,问:“怎么了,有?”

“我上课要迟到了。”他边说边进浴室。

风风火火的,安掬乐看着,一脸茫:上课?哪门子的课?

杜言陌只简单冲浴,很快又出来,他赤着精壮身躯,急急换上t衫及牛仔裤。“我下午就回来,你……”

安掬乐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下巴,一手挥挥。“我等你。”

他早请好特休,不必上班。

杜言陌一怔。

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三个字,在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杜言陌神色沉寂,安掬乐还不及问怎了,他便狠抱上来,力道大得差点把他折腾一早的老腰扭断。

杜言陌:“我下午就回来……真的,一定。”

安掬乐莫名其妙,回来就回来,搞得一副生离死别样子,哪出啊?却听杜言陌沉沉再道:“说好了等我,不要食言。”

安掬乐这一听就懂了,估计是一年前的阴影。他好气又好笑,摸了摸杜言陌的头。“好,我一步都不出去,行了吧?”

杜言陌抬脸,表情仍有迷乱无措,安掬乐心底叹息,你以为离开很容易吗?它用光了我此生积攒的所有力气,往后不走了,也走不动了。“乖,别想多,嗯?”

杜言陌这下才好似有了安心。

安掬乐捧着他的脸吻他,舌头探进去,杜言陌自然回应……

吻着吻着,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两人唇分牵丝,那丝里隐隐带了些白浊,安掬乐抹抹嘴,得逞似地笑道:“是甜的,对吧?”

“……”

杜言陌出门了。

安掬乐独自一人在床上发了会呆,蓦然失笑,这情景跟前两年简直相差无几,同样也是激烈地干完一场,然后青年才忆及后头行程,抽属快闪。

他本想躺回去再睡越回笼觉,不过见床铺一片狼借,立即打消念头。

算了,洗澡吧。

他走至浴室,边冲边揉腰,吱吱,到底是老了,禁不起这般翻来覆去地折腾。安掬乐在洗发前将上头部液抬下,搁进嘴里。

屁啊,哪是甜的?只是腥臭味淡了点,但当下他也不是真不觉得甜,原来心是甜的,连这玩意儿都能变甜。

他把床铺收拾了,扯下被单,通通拿去洗,又在网络购物买了套床组,兼订肯德基早餐。

客厅有电视,是老旧机种,安掬乐原想配肥皂剧,没料早晨时段唯有经典永存的天线宝宝,安掬乐只得有气无力跟丁丁大招呼:“人才你好~~”

无聊。

早餐送到,安掬乐吃饱了,打了个呵欠,赖在沙发上吃了一会。醒时已经中午,日正当中,被单洗好了,他起身去晒,看见阳台堆了一座奇形怪状之物,大概是少数民族的装饰用品,不可思议的壶之类,安掬乐没事可干,兴起翻弄这屋的念头,谁说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他翻啊翻,挖啊挖,最后在电视柜下头,发现一整箱的光碟及照片。

照片很正常,各色风光,里头各种不同肤色、打扮的人们,光碟片上大多简单注记地名,独独一片倒是啥也没写。

发现不明光碟就要赶紧来看看,这是男人间的常识,安掬乐将之搁进光碟机,一开始,尽是一片沙漠风光。

“……”太没爆点了。他白眼快转,直到听见一道女声:“杜言陌,你光拍景,不拍人,好没意思!”

然后画面动荡,显是摄影机被抢去,杜言陌的身影这才映出—他肤色比现在更黑,头发理得很平,下巴上满片胡渍,落拓却很男人。“我没啥好拍的……”

女声:“把握机会啊,下次不知何时才会再来大戈壁……这样吧,说个期望?”

杜言陌沉默了会,这才道:“我之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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