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每晚都要抱着祁湉这样来那样去的,祁湉有些吃不消。
祁湉最近有些虚,连祁母跟贺妈妈都知道了。
这天早上,祁湉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刚才在梦里,他梦见自己被一匹狼追着,他拼命地跑却被一块大碎石绊倒。
他惊恐地回头,正看见那匹身形巨大的狼扑向自己。预料中的疼痛感没有袭来,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那匹狼正压在自己身上舔着他的脖子。
他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等他醒过神来想要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挂着个巨型人偶。
贺岩头枕着祁湉的胸口,手环着他的腰,腿勾着他的大腿正睡得香甜。
难怪了!他就说好端端地怎么做这么奇怪的梦!
结婚以后,贺岩就像是突然间解了禁似的,拉着祁湉解锁了各种姿势。有时候姿势太过羞耻祁湉不愿意配合,贺岩便在他耳边温声细语间或吹着气。
贺大总裁撒起娇来祁湉原本就很难抗拒,加上他耳朵极其敏感,这样坚持不了多久便会妥协。
回想起昨天中午,贺祁两家聚会时,长辈们的暗示以及当晚周姨特意给他做的“补品”,再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乃至脚背上都留有的青青紫紫印记。
他体质特殊,平时磕了碰了很快就会出现淤青,而且没个七八天根本下不去。
祁湉气急!
他艰难地抽出一只脚,用力一踹!
贺岩还在睡梦中,掉下床后醒过来,直接傻眼。
祁湉扯过一旁的小毯子,裹了裹,冲贺岩喊到,“你一周不许碰我!做不到就离婚!”
离、离婚?
贺岩被接连的打击震惊地说不出话,祁湉脚步虚浮地走进卧室,裸露在外的肩头及小腿上没一块好肉。
贺岩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自己这几个月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可谁让祁湉那么诱人呢
一向脾气温和的祁湉连离婚都说出来了,贺岩也只得从命。
他起身走到浴室门口,幻想着能跟小娇妻一起冲个鸳鸯淋雨什么的,门却推不开。
贺岩揉着头发,失落地走开了。
自那天早上被踹下床,贺岩已经三天没能抱着祁湉睡了,更别提亲亲抱抱举高高了,连个头发丝都没碰到过。
这天下午,阳光正好,暖洋洋地洒在偏厅内。
贺岩正躺在沙发上,一边翻阅着材料,一边看坐在一旁毯子上画图的祁湉。
祁湉今天穿了一件宽领口的居家服,执笔的右手带动着肩膀抬高使得衣领歪斜,左边大半个肩头都露在外面。
祁湉皮肤白,阳光照在肩头上更是白得晃眼。
贺岩喉头滑动,忍了好一会儿,还是伸手过去,拎起祁湉滑下肩头的衣领给她摆正。
祁湉正翻着书,电脑因长时间待机屏幕早黑下来了。从贺岩盯着他肩头看,到咽口水,再到帮他整理衣领一系列过程祁湉尽收眼底。
他假装不知道地说了声谢谢,伸了个懒腰,回头正好看见贺岩回避的眼神。
祁湉偷笑,然后故作自然地起身,整个人趴到了贺岩的身上。
贺岩一只腿伸直,另一只曲膝微靠着沙发背。祁湉这一趴,头枕着贺岩的胸膛,自腰部开始刚好卡在贺岩两腿中间。
贺岩一下身体僵硬。
祁湉装作没发现地抱怨着,“好累啊!”
贺岩磕巴道:“那、那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额、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贺岩一动不敢动,原本拿着材料放在胸前的手也傻傻地伸向沙发外,生怕碰到祁湉。
祁湉窃喜,在贺岩怀里蹭了蹭,“不去,这样就挺舒服的。”
贺岩继续磕巴道:“要不、我给你拿个毯子去?你这样该着凉了。”不等回答,贺岩撑着沙发就想起身。
祁湉一把按住,“不用,这样就很好。”
贺岩不知如何是好,低头偷瞥了一眼祁湉,见对方脸半埋在自己胸前笑得正开心,突然明白过来。
这是胆子大了?
他这生生地忍了三天,这人反倒“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才缓过来就来撩拨自己。
贺岩是真的心疼祁湉身体才“听话”的。离婚说是伴侣索求无度导致性生活不和谐?
他贺岩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祁湉开不开得了口了!
“你傻了?”祁湉戳了一下贺岩的脸。
贺岩一下抓住了祁湉的手,看向祁湉的眼神满是yù_wàng。
祁湉愣了下,顿时有些害怕,正犹豫着要不要起来时,他感受到有个东西顶着自己的腹部。
这情形太过熟悉,祁湉手脚并用地想赶忙爬起来,贺岩却剩下材料紧搂起他。这还不够,原本曲着的腿也伸了过来,别住祁湉的双腿,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他怀里。
“别乱动。”贺岩沉声。
祁湉羞红了脸,“那……那你别顶着我呀……”
祁湉还在试图挣扎,身体的摩擦于禁欲三日的贺岩来说,无异于是四处点火。
贺岩把祁湉拉上来些,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同时下身向上顶弄了下,然后将他按在怀里,“再乱动,我就不止顶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