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我拔三根……”
唐四脱口而出,“那么要是多了又怎么说?”
“多了?呵喝!”大雕也不说话,但是吓的唐四脸色发白。
“来,我的小心肝,你也不用怕,只要你一心跟着我,我也不会怎样。”金大雕又恢复了眼色,没有刚才那么狰狞。
但是,唐四却不敢再乱说话,雌伏在金大雕身下。
金大雕先前上山时,随身带了个酒葫芦,现在正在桌上。他把唐四抱起来,放在了八仙桌上。那葫芦里还有些吃剩的老酒,拔了葫芦盖套在唐四的小jī_jī上。
自己抬了唐四的两条大腿圈在腰尖,把他的pì_yǎn拨开点,就着唐四后庭边的jīng_yè“突地”插了进去。
柔软爽滑的肠道地吸附着金大雕的孽根。大jī_bā上的青筋根根暴出,又红有烫,象在考验唐四的忍耐力。正这么想着,一双突如其来覆盖在腰上的手让唐四的全身颤抖一下,随着那双手前后挪动的摩挲爱抚,唐四的呼吸急促起来。
肠壁残留着几小时前狂热缠绵的感觉,柔软地吸纳了大吊,贪婪不知足地还想要更多……
耳朵里听见‘咕啾咕啾’的潮湿摩擦声和金大雕压抑的呻吟,血管里象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动……
唐四闭了下眼睛咬住牙克制住向上挺动的冲动:佛啊,别再折磨我了吧。
金大雕把大jī_bā控制自如,缓缓挺进,猛然抽出,吱杂一片,yín_shuǐ飞溅!灼热驾轻就熟地猛冲进去,带起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
“哦!不………………………………”
“恩,啊!啊……啊…………”
“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呢,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呜……”唐四几乎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影象和声音,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自己的前端被葫芦口箍的很紧,容器内残余的液体在大雕顶弄中不断冲击着jī_bā。一前一后双重的刺激让唐四沉浮在欲海中。
被强硬禁止释放的痛苦仿佛红莲烈火灼烧着他的身体和理智。耳中嗡嗡作响,视界中是一片猩红,先前紧闭的牙关终于在无意识中打开,流泻出难奈的呻吟。
“放…手……”好想要…得到…解放……
唐四突然觉得自己很yín_dàng,自己快憋不住了,自己的jīng_yè即将破卵而出,冲向酒葫芦。
唐四睁开半闭的双眸,看清了自己阳精的盛放之物:土黄色的葫芦并无任何普通之处,不过葫芦的肚子上刻着两个大字“爱爱”!
“哦!不………………………………”
雕兄老汉推车,撞击着唐四最后一点清晰的理智,向菊心处顶进。菊花散发出了不一样的光芒,大jī_bā成为了小菊花通往施加摩尼圣佛殿堂的金箍棒!
“啊!啊,啊……………………………………”jīng_yè喷勃而出,毫无保留地射进了葫芦“爱爱”的口里。
唐四身子一挺,再次厥了过去。
金大雕抽出自己的jī_bā,若有所失,但也领悟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佛理。
却说那日半推半就地上了唐四之后,大雕却郁郁寡欢了好几日,力气活还是照做,其他时候却打不起半点精神,总觉得空空落落地少了些什么东西,自己禅房也留给了唐四,半夜里闷头闷脑地去了墨菊小和尚房间,躺下闷头便睡,墨菊小和尚先是吓了一跳,见他睡着了又暗自气闷,谁料到这无赖和尚回头几天都是这么过,那大个身板往床上一躺把墨菊压得个动弹不得,强烈的麝香味惹得墨菊心肝乱跳,偏偏这急色鬼又似转了性似的什么都不做,倒平白便宜了唐四。
却说这夜大雕还是辗转难眠,大约子时听到外面有轻微声响,披了衣服出门去看时,就见一片青色衣角飘过走廊转角处,偷偷跟上,原来是九公子提着盏油灯正在巡夜,看那细细的腰肢小臀走路时轻微摇摆,回想起剃度那时看得到没吃着的嫩豆腐,忍不住又起了些淫心,就跟在身后偷偷地随了上去。
走走停停,不觉已走到东边禅房处,九公子在通道回廊边站了一会,大雕偷偷躲在他身后,险些以为他发现了自己,暗自捏一把冷汗,又想发现了又如何,不如就上去将这妙人儿上了,插地他求爹爹告奶奶,幻想这冷如冰霜的脸上浮现淫浪神色的模样,他自己心里又暗自心喜。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九公子自钥匙圈中数出一把,将东边厢房那锁开了,人已提着油灯进了那房去,大雕心下一惊,不是说这厢房是个禁地,这九公子究竟是什么角色,竟有钥匙还能随意出入,又想到那人,不禁妒火中烧,可又不敢卤莽,跟过去细看那锁却已锁死了,他强按下破门而入的冲动,舔了舔指头在窗边戳了个小洞偷看,起先听得门里已有西西索索的轻声谈话声响,待看去却已呆了。
只见那房内二人,一身着道袍之人坐在蒲团上,那九公子就站在他身前缓缓将衣服褪下,身上也是青白颜色,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那细白颈子与腰上竟然扎着两条细细的红带子,原来这九公子衣服下竟然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肚兜儿!衬在那白白的皮肤上尤为撩人,再往下看那隆起的白嫩屁股,就见他将手扶上道士肩头,跨上道士大腿,两腿分开露出那嫩红色的菊穴,一手扶着道士赤红的ròu_bàng慢慢吞进自己穴里,待那大家伙到底,方才仰头舒爽地长喘了一下。
此刻大雕已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