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哪样忙嘛?”赛当那心烦意乱的,哪有心情与他抠痒玩;妈的个锤子,吃了几天饱饭就当着我的面打嗝,谁不清楚谁呀!
敏顿瞅着他轻蔑的笑,心想你是狗眼看人低!抿了口酒说:“赛老板认为我是小人,背不动你过河,是这个意思吧?以为我当过芦医生的马仔,就小看我了?”望他嘿嘿阴笑。
赛当那苦着脸争辩:“我不是这个意思嘛!现在我心里像油煎,你不要拿我开心玩嘛?”
看他急成苦瓜脸,敏顿咚地放下酒杯,大义凛然地说:“喝酒图个乐趣,哪有活人被尿胀死的!明天你下请柬召集赌石界的大佬,同时叫芦医生和段爷到场,当众拍卖两栋别墅,来个四两拨千斤,事情不就解决了!”
赛当那眼睛一亮,当真是个好办法,他怎么没想到?继而犯愁,“可是,万一段爷和中国佬来捣乱呢?佤城的大佬多数是华侨,如果他们怕得罪老乡,别墅拍不起价呢?”
“在商言商,商场无父子,华侨就例外?我也是华侨呀,帮你抬庄垫砖,把价码步步朝上顶!连我都不怕死,你赛老板还怕他们放狗咬人不成?”敏顿大包大揽,一口将酒干了,“卖出二千万你就死里逃生,就算他们都不要,也死不了人——我帮你扛了!”
赛当那吓得一跳,“你哪来这么多钱嘛?”莫非这家伙说梦话?看他一本正经救人于水火的样子,赛当那半信半疑,“兄弟,你玩的哪样把戏嘛?我在上刀山过火海,半路你把梯子一抽——掉下来摔死的是你还是我?!”
鹿死谁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