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么先是紧张的搂过儿子检查了一番,虽然没有流血,但是已经鼓起了一个包,立即张牙舞爪地要过来撕打。
“来啊,我正好把他抓小麦那一下还回来。”张小柳扬了扬手里还没扔的石头,冷笑着说。
“还有没有天理了,这么小个孩子不懂尊敬长辈,还敢拿着石头动手,这是想要人命啊……”赵伯么被他一喝冷静下来,也知道不能与个小孩子动手,干脆在原地干嚎起来,引得越来越多人围观。
张小柳理都不理他,拉着小麦往小松那里走去。
小松还哭个不停,张小柳伸手要抱起他,才动了动他又更加大声的哭起来,连表情也是痛苦得扭曲。
“哥哥,小松的手断了!”小麦的右脸被划出了两道血痕,一道从脸颊划到耳后,另一道斜着直到下巴。张小柳第一次看到他哭了起来,蹲在小松身边想抱又不敢。
张小柳听他说还有点不敢置信,看到小松左手手腕果然有些不自然的垂落,碰了碰果然听到他的哭声又凄厉起来。
他不敢再动手,冲停手以后站在一旁的赵正则喊道:“快去问问五叔能不能赶牛车去镇上!小松的手断了,要快些去看大夫!”
此时围观的人已经不少,有七八个孩子,还有三四家大人。听见他的话,都是一阵哗然。
赵正则也慌了,连忙跑向张五叔家喊人。赵伯么发现没有吸引到注意力,嚎叫声也歇了歇。
“柳哥儿,小麦脸上的伤也要快些敷药,不然吹了风,就容易留疤了。”骨折的人不能随意移动,张小柳也不敢去抱小松,连想拍拍他的背都担心牵扯到伤口。旁边的人本来还心悚他心狠手辣的样子,此时又觉得这两个孩子可怜,一个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