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哥不会怪他吧?
肖月安一走远,尚岚卿和龚子陵立马激动的小声喊:“谷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阿毛让两人进来。两人难掩兴奋的跨过门槛,阿毛关上门。这时有人在屋里问:“阿毛,是谁啊?”尚岚卿和龚子陵快步走到那间屋前掀开门帘不请自入。正在喝茶的一人闻声抬头,接着目露惊喜,并马上从炕上下来。
“尚贤弟?!子陵贤弟?!”
“聂兄!无月贤弟!”
“尚兄,子陵兄。”
尚岚卿和龚子陵如见到亲人般激动不已走到聂政和蓝无月的跟前。尚岚卿打量了一番两人,难掩喜悦的说:“真没想到会遇到你们。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聂政邀请他们上炕,嘴上笑着说:“你们呢?你们怎么也跑这儿来了?”
阿毛给两人端来茶水,也在炕上坐下来。龚子陵道:“去年你们走后没多久,我就跟着岚卿出来游历了。在家里也闷得慌。这一年我跟着岚卿去了不少地方,这关外还没来过,趁着关外现在也不算太冷,我二人出来瞧瞧。这一年你们怎么样?小宝呢?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聂政回道:“我们也是出来游玩。之前都抽不开身,宝跟着我们也受了不少委屈。现在无甚大事,我们便带他四处走走、瞧瞧。无月以前一直想来关外看看,我们就来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巧遇到你们。”
尚岚卿笑着说:“可不是啊!我与子陵在路上偶遇肖老先生一家和戚老先生。戚老先生听闻我二人要到关外来,便很热情的邀请我们到戚家庄。今日肖家二子肖月安无礼冲撞了戚家庄的客人,我们不愿见肖老先生为难,便劝他过来道歉,没想到竟然会是你们。”接着,尚岚卿摇了摇头,叹道:“肖老夫人老来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自是宠溺万分。我们是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蓝无月冷冷地说:“他当着宝贝的面骂阿毛是妖怪是哑巴,宝贝气坏了。”
尚岚卿和龚子陵惊讶:“小宝也在?他人呢?”
聂政压低声音:“已经睡了。今天哭了一场,早早就睡了。”
“啊。”
尚岚卿和龚子陵也压低了声音。聂政接着说:“老二陪他一起去睡了。我一个做长辈的不会跟肖家那小子计较,只不过他把宝气成这样,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我们过两日就要离开戚家庄了。”
“离开?”尚岚卿马上问:“你们要去哪?”
聂政道:“我们在这里已经叨扰了不少日子。本来就说后天走的,哪知今天出了这个事。这肖家是戚老爷子带回来的客人,现在两边闹得不愉快,戚老爷子面上也过不去,我们打算明天就走。宝不想再住下去了。”
尚岚卿理解的点点头,龚子陵道:“那我们也跟你们一道走好了。”
聂政道:“这多不好。你们刚来就走,戚老爷子还以为怎么了呢。我们也不走远,就在宁甘城。宝也想到城里去逛逛。”
尚岚卿道:“出去住也好。这戚家庄太大,人也多,住上几日我和子陵也是要走的。不过你们在这里,我们兄弟几人应该多聚一聚。这样吧,明日你们安排妥当之后给我和子陵留个信,告诉我们你们在哪里落脚。我做庄,咱们几个好好喝上一杯。”
“哪有让你做庄的道理。我做庄。咱也别出去了,就在我们落脚的地方,炒上几个菜,买几坛好酒,不醉不归。”
“这敢情好。”
尚岚卿和龚子陵都笑了。随后,尚岚卿谨慎的问:“戚家庄的人知道你们的身份吗?可要我们瞒着?”
聂政道:“还请两位贤弟替我们瞒着。我们在这里的身份不过是一家出来游玩的兄弟。我姓谷,名贵;无月名仁;二弟叶狄名郝;阿毛不变。”
尚岚卿明白的点点头:“就是跟着小宝喊了。”
“对。”
龚子陵在一旁说:“我记下了。我和岚卿不会说漏嘴的。你们大概在这里待多久?”
聂政回道:“还没定何时走。宝喜欢吃这里的饭,他想什么时候走我们就什么时候走。”
龚子陵笑道:“你们还是这么宠他。”
聂政和蓝无月笑了几声,和他们面对小宝的笑相比,要多假有多假。龚子陵和尚岚卿似乎不知道聂政他们与小宝的另一层关系,聂政和蓝无月也不提。
小宝睡了,尚岚卿和龚子陵也不多留了,两人就如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那样激动不已的告别聂政、蓝无月和阿毛,满脸笑容的离开了。
他们一走,聂政和蓝无月脸上的笑立马消失,蓝无月咬牙:“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
“进屋吧。”关了大门,插了门闩,聂政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回屋。
蓝无月和阿毛跟着他进屋,一人番强跃进了他们的院子,是戚老大。他第一句就问:“咋说?”
聂政掀开帘子进屋,回道:“不咋说。你多留个心眼,这庄子里的守卫多加一些!但别太显眼。这两人表现得毫无破绽,但不能不防。”
“我知道了。”
戚老大自责极了。“我教训肖月安的时候他们就在旁边,被他们钻了空子。”
聂政往炕上一坐,道:“他们要来,总能找到借口,就如那些人要找我总能找到法子一样。他们最好只是碰巧。”
“大哥。”
蓝无月指指里间,聂政不吭声了。
里间的门开了,小宝一脸担忧的走了出来,没有得知子陵哥哥和尚大哥在此的喜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