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唯有深深小朋友特别认真地问江倾,“妈妈,你这样骡子就会跟你说话了吗?”
“当然不会啦,骡子怎么会说话呢。”江倾回答的非常迅速,路过的于子敬差点没从骡子上摔下来,不会你在那边和骡子嘀嘀咕咕半天是在干什么?
“喂,江倾,你现在不练习是很自信一会儿能得第一吗?”这女人和骡子都对视有半个小时了,也没见她骑上骡子,难道心中已经稳操胜券了?
江倾摸了摸骡子的头说:“你懂什么,这叫交流感情,我让它等下少走弯路。”
于子敬翻白眼,他就知道自己不应该上来和她说话,得到的全是废话。
交流了半天都没有结果,江倾忽然转变方式,她捧住骡子的脸,深深地凝视着骡子,“小骡骡,你看着我的眼睛老实对我说,你爱不爱我?”
又一次路过的于子敬:你tm到底在干什么?
骡子当然不为所动,但这并不妨碍江倾继续演下去,“过去你陪我看星星看月亮看太阳,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那些过去的快乐时光你都忘记了吗?”
于子敬已经不练习了,从骡子上下来就站在那边看她演戏。
屏幕前的观众也是乐呵呵的发弹幕。
[看太阳什么鬼啊哈哈哈!]
[这是要演穷摇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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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的鼻子忽然喷了口气,江倾退后了几步,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骡子,“什么?你已经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吗?那些我们当初说好的誓言呢?你为什么喜欢那个女人?难道就因为那个女人去玉米国隆胸了吗?我也可以,我可以为你做到那个地步,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郭宏凯和柳曼曼:怎么总觉得这女人在说他们呢?
江倾把头靠在它的背上,脸上写着依恋,“小骡骡,我是真心爱你的,答应我,和那个女人分手好不好,不分手的话我就剪断你的叽叽。”她用异常温柔地声音说着冰冷无情的话,手上还做了个剪刀手的姿势。
郭弘凯忽然觉得下.体一凉,他想起曾经和江倾分手的时候那个女人说的那些话。
于子敬绕着骡子走了一圈,忽然对江倾说:“这好像是只母骡子吧?”
嗯?沉浸在戏中无法自拔的江倾茫然地低头看了一眼,我擦,还真是母的。
她若无其事的抬头,一脸忧伤地望着天空,“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谁又愿意做舔狗呢?”
于子敬无语的重新跨上骡子的背,这句话和前面说的有关系吗?
屡次沟通交流无果,江倾把深深小朋友抱上骡子的背,带着他到处瞎溜达。反正也不知道能不能赢,还不如趁现在玩个痛快。
太过放飞自我的后果就是,等真正比赛的时候,江倾输得一塌糊涂。
其他人的骡子都走到一半路程了,唯有江倾的骡子还待在原地慢悠悠的吃着胡萝卜,江倾扯着绳子又开始说胡话。
“小骡骡咱们赶紧跑好不好,事成之后我给你买一箱的胡萝北!”
“哦,我的老伙计,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能不能往前走两步呢?”
“你看看前面那只公骡子长得帅不帅?你得第一名了我给你带回家做压寨骡子!”
江倾好话说尽,骡子就是不肯动,直到所有人都到达终点,江倾已经放弃治疗,趴在骡子背上喃喃自语,“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到现在才追悔莫及,如果现在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说:你再不跑的话我就把你宰了吃了!”
话音刚落,只见那只骡子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奔跑起来,没有走弯路也没有回头,直直的冲向终点,最后稳稳地停下来。
肠子都悔青了的江倾:早知道这句话这么好使,她就早点说了。
最后一名的江倾分到了最破烂的房子,一个带着蜘蛛网落了满屋子灰的房子。
江倾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就把行李随意的扔到一旁,累了一天,她都快饿死了,吃饭最重要。
美味的晚餐过后,令江倾想不到的是,于子敬和严如灵竟然都一起过来帮她收拾房子,在俩人的帮助之下,很快那间破落的屋子便看起来有模有样。
经过劳作之后的江倾睡得特别香,浑然不知道第二天有什么样的任务在等待着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