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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子敬有点着急,剑眉直竖,刚想爬起来跟江倾理论又因为腰疼而缩了回去,“我……我他.妈就和她做了一次,那天是她的安全期,我还戴了小雨伞并且体外了,这要真的是我的孩子,那我认了。”
他也是被逼急了,把这么私密的事情都说出来。他承认他一直都惦记着白晴晴,可是等真的知道她回来了,他反而没有那种感觉。
虽然知道外面的女人正在遭受着记者的拷问,可他却一点也不想开门。
江倾……这种事情都说给江倾听了,他真是……
于子敬忽然有点想哭,他不是因为白晴晴的事情想哭,而是因为江倾不信任他想哭。好歹也是一起参加过十二期节目的人,也算朋友了吧?这个女人竟然不相信他。
想着想着,就一不小心哭出了声。
“呜呜呜,你们都不相信我呜呜呜。”
于子敬这一哭,所有人都沉默了。江倾从门口走到病床前,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别哭了,乖乖乖,子敬宝宝别哭了。”仍旧没有酒醒的女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祁北已经可以确认于子敬毫无威胁了,这么个男人,江倾一定喜欢他这种比较阳刚的。
只是……为什么叫于子敬宝宝?
被江倾这么一安慰,于子敬反而哭的更加大声了。
又过了几分钟,祁北叫来接他的人到了,他把正在病房中间跳舞的女人打横抱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说:“我们先走了,你们自便。”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于子敬自己处理。
孩子又不是江倾的,难道还要江倾认了不成?
江倾今晚酒喝的实在有点多,即使她已经睡过一觉,现在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但她……还是被眼前的排面给震惊到了,震惊到搂着祁北的脖子张着小嘴完全忘记闭上。
一群黑衣人一字排开,站在门口,组成铜墙铁壁,将所有的记者都隔离在外面。这个阵仗,根本没有记者敢上来再采访,感觉分分钟的会被那些黑衣人撕成两半。
等坐上回家的车,江倾才被祁北从怀里放下来,两人并排坐在后座,驾驶座也是一个黑衣人。
江倾看看那个黑衣人又看看祁北,最后捧着脸看他,“哇塞,祁北,你哪里租来的?”
正打算接受江倾崇拜目光的祁北嘴角顿时垂了下来,“不是租来的……”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圆鼓鼓的脸,“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
“说什么?”他跟她说过啥?她怎么不记得了?
祁北低笑一声,靠近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带来阵阵痒意,“江倾,做我的女人,你就什么都有了。”
“这和这些黑衣人有关系吗?”完全不解风情的女人指着前面的司机问道。
祁北抿紧了嘴唇,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鸡同鸭讲。
他甚至有时候怀疑江倾是不是在装傻,一会儿又很主动,一会儿又是一脸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是不是在耍她?
如果祁北这么问,江倾只会觉得自己很无辜。她只是垂涎祁北的身体而已,并没有喜欢他。毕竟祁北在江倾心中的形象还是那个偏执狂,尽管他在她面前的表现并不是那样。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
江倾说完这句话之后,祁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干脆扭头不去看她。
哼,他要是再说这种话,他的名字就倒着写!
这天晚上,两人最终还是分房睡觉。
第二天江倾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把昨晚的事情统统忘光光。
吃早饭的时候祁北一句话都不说,走的时候还冷哼了一声。搞的江倾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得罪他了吗?
即使前天晚上喝酒喝到深夜,第二天该拍戏还是要拍戏。还好今天的戏是下午的,祁北没再跟着她,而是带着深深小朋友去了公司。江倾便一个人打车到剧组,没成想,到达剧组的时候,她见到了一个被她遗忘已久的女人。
钱碧兰?她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钱碧兰一看见江倾便眼前一亮,剧组的灯光师小张笑着对江倾说:“你妈在这里的等你很久了。你们母女俩聊,我先去准备拍戏了。”
等小张走后,钱碧兰抓住了江倾的胳膊说:“江倾啊,好久不见了,你都这么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