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
赵简说:“我是陶棋的大哥。”
男人一脸惊讶,说:“陶棋的大哥?不好意思,我是陶棋的老师,我叫岑桨。”
赵简不追星,对于影视公司也过问的很少,所以并没有听说过岑桨这个名字。
岑桨十年前可是红透半边天,现在却上街都不需要保镖了,人气一落千丈,根本没有人能认出他来。
岑桨说:“陶棋怎么喝的这么醉,他上午还来上课了,这是怎么了?”
赵简不敢说怎么了,陶棋好不容易睡着了,这才刚消停。
岑桨说:“我的车就在那边,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开车送你们回家吧。”
赵简看了看左右,还没有出租车来,他是挺想赶紧把陶棋送回家的,毕竟顾长廷还在公司,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急事儿,赵简还想要回去看看。
不过赵简刚要答应,忽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后座的门立刻打开了,走下来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
赵简一看,竟然是黎先生。
“黎先生?!”
没想到岑桨竟然还认识黎先生,看到黎先生突然出现,实在是特别的惊讶。
或许是岑桨的生意太大了,把醉醺醺的陶棋给弄醒了,他嘴里嘀咕着:“黎先生……什么黎先生?”
陶棋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就看到从车里走下来的黎先生,然后……
陶棋瞬间就哇的一声哭了,一边哭一边说:“爸爸,爸爸……呜呜你不要我了吗?”
赵简现在很想把陶棋扔下就跑,他哭得声音也太大了,路人都往他们这边看。
岑桨吓了一跳,惊讶的说:“黎先生是陶棋的父亲吗?”
黎先生没有回答,伸手把陶棋从赵简背上抱了下来,说:“陶棋交给我吧。”
陶棋被黎先生抱着,立刻像是八抓章鱼一样搂着黎先生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当树懒,也就是黎先生身材还挺高的,不然一准被不老实的陶棋给坠倒了。
将陶棋交给黎先生,赵简还是挺放心的,就没说什么,倒是松了口气。
黎先生抱着陶棋上了车,冲着赵简点了点头,然后就关上车门,叫保镖开车了。
赵简如释重负,他和岑桨也不熟,所以干脆说了一声就离开了,赶紧回了公司去找顾长廷。
赵丹晴打电话叫顾长廷回公司,顾长廷过了马路,进了公司,就看到赵丹晴已经在一楼等着顾长廷了。
赵丹晴手里头拿着一封请柬,红色包金边的请柬,看起来非常考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顾长廷问:“怎么了?什么急事儿?”
赵丹晴立刻把请柬交给顾长廷,说:“顾总,刚才有一位先生送来了请柬。那位先生还没走,我请他到一楼的待客室稍等了。”
顾长廷拿过请柬一瞧,应该是寿宴的请柬,他打开来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请柬上写着,凌正中老先生八十大寿,邀请顾长廷参加,希望他能出席。
请柬倒是写的很简单,不过顾长廷看着这几行字,愣是看了足足十分钟没回神儿。
小秘书赵丹晴有点担心,叫了顾长廷两声,不过顾长廷没听到。
那边赵简将陶棋扔给了黎先生,急匆匆的就赶回来了,没想到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顾长廷站在一楼,竟然还没上去。
赵简赶忙跑过来,说:“媳妇儿,你怎么在这里呢。”
赵简声音很洪亮,吓了顾长廷一跳,这才回过神来,“啪”一声,就把请柬给关上了。
不过赵简眼神特别的好,所以一瞥之下,就看到了请柬里的“凌正中”几个字。
凌正中是谁,其实和赵简没什么关系,以前也没有打过交道,应该很陌生。不过赵简倒是知道他,不为别的,因为他是顾长廷的外公,赵简自然要打听打听。
凌正中是顾长廷的外公,当年顾长廷他爹和凌家的千金结婚的时候,凌家可要比顾家混的好一些。顾长廷他父亲就是想要攀关系,才和顾长廷母亲结婚的。
结婚之后,谁料凌家一个决策失误,损失了一大笔钱,差点就破产。
当时顾长廷的父亲就后悔了,觉得自己不应该和顾长廷的母亲结婚。后来凌家面临决断,想要顾家帮忙,但是顾长廷的父亲拒绝了,跑到国外去躲着,说自己很忙,一直没有见凌家的人。
最后凌家的人被迫退出了本事,到二线城市重新发展去了。也是差不多的时候,顾长廷的母亲生了顾长廷。凌家本来就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结果凌小姐给他生下来的还是个怪物,顾长廷的父亲真是差点气死。
顾长廷从小就没有见过凌家的任何人,凌家的人没有再回过本事来。不过听说,这些年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比顾家过的要好了不少。
凌家的家主一直都是凌正中,就是顾长廷的外公,今天都已经八十了,年纪很大,不过意识清醒,身体有些不太好,却不愿意放权,还坐着凌家家主的位置。
如今凌正中要过八十大寿了,突然把请柬送到了顾长廷这里,说是想要请顾长廷去参加。
顾长廷一瞧就出了神,他有点迷茫,不知道凌家是什么意思。他对凌家的感情挺复杂的,陌生极了,但是想到母亲,又有些摇动。
顾长廷不曾见过凌家的人,在顾长廷小时候,甚至长大了,凌家的人都没出现过,没有管过顾长廷一点事情。顾长廷还以为他们是陌生人,却忽然接到了请柬。
赵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