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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丞摸着受伤了的小心肝.望着睁着眼睛瞧望他的可爱孩童.不由的在心里默默的思忖:妈的.当时老子怎么沒注意他的相貌.这家伙不会是银月的种吧.不要啊……这样他肯定会被扒皮拆骨的.
“你叫什么.”双方对峙一直无言.终于夏侯丞战败率先开口.
孩童小巧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的摇啊摇.
“你爹爹是谁.”夏侯丞继续问.
回答他的同样是摇头的动作.
“你不是银月的种.不是对吧.你是被他当做禁脔禁锢在鬼魅的对不对.”夏侯丞是在问话吗.听着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可惜回答他的是摇头.无辜的摇头.
夏侯丞一看对面的小娃子还是摇头.心下有些绝望了.脸凶着心苦着:“你点头啊.你摇头干什么.摇头就代表银月是你爹.你瞧瞧你们长的是不是太像了.不对……一点都不想.只是眼睛有一点点点的像而已.”
☆、041 老子才是银月!
夏侯丞问了对面孩子老半天也是沒听到他开口说一句话.他这暴脾气毅然决然的爆发了.直接靠近他.拉着他肉肉的脸蛋.凶着脸开口:“喂……小子别骗我.你老子怎么可能是银月.
某小孩瞪着闪烁妖异光芒的琉璃眸眼.直勾勾的盯着夏侯丞.有要把他看穿的感觉.同时他又在心里反驳某人的话:什么叫他老子怎么可能是银月.他老子本來就不是.老子才是银月.
沒错.这个小屁孩就是银月.虽然这件事是那么的难以让人置信.但却真的成了事实.
那日他从洞内跨出.身体便突然的绞痛起來.中间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曾知道.
他只记得他在潇暮弄药方的时候醒來了.然后发疯般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抽了潇暮一鞭.随即他便晕的不醒人事.
醒來.他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夏侯丞的怀里.本想一掌打死他.沒想到伸出的那只手不仅沒有力气可言.而且手还小的吓人.
他傻了.傻了好久好久.深思所有的记忆.唯一能想到就是前任教主死的那一刻的话.
当时他真沒有注意.更何况他根本沒有时间去注意这些.这样想自己现在成了这副模样.难道真的跟现在所练的‘阴阳’有关吗.可为什么练了三年才会有现在这种现象.
挖破脑袋的琢磨.可还是沒有一点头绪.所以他打算钻出夏侯丞的怀里.去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了.谁能想到这家伙竟然醒了.他本不想理他.谁知他太得寸进尺.仗着自己身高马大招惹他.任谁都该生气了.
所以.银月就趁着他揪着自己脸的空荡抬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胯间.
“啊……”若大的厢房里.只听到夏侯丞突然的嗷嚎惨叫着.俊美的面庞整个的都扭曲了.修长的双手护着胯部的某处倒在榻间.就差打滚了.
银月见此还不解恨.站起的小身板气哼哼的朝夏侯丞走去.当身子定格在他身边的同时.抬脚照着他的脸就是一阵乱踹.
与其说是泄恨.还不如说是他发泄心中的郁结之气.谁从二十岁风华的样子突然变成一个七岁的孩童.就会觉得气塞和郁闷吧.更何况.他是魔教之首.
夏侯丞黑着一张俊美之面.一手抓着银月的小脚腕一手捂着自己的跨处.干瞪着朝他行凶的小家伙.厉吼:“喂.够了.别以为你是银月的种老子不敢教训你.”
银月一听他说这话就來气.偏偏被他抓住的那只脚根本抽不回來.加之他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是银月.不然以这人对自己的仇恨程度别说是活命了.估计就连尸体也会被他割成块了吧.
这副身体什么时候会变回來都不知道.就以他现在这等模样回了鬼魅.也只是刀俎上的肉.
看來……这里成了他在变回來之前唯一活路的地方了.
“怎么不闹了.”夏侯丞感觉手下挣扎的那只小脚丫安静了心來.心里得意了一把.说实话.这世界很难有他搞不定的人.当然银月除外.那个变态他从不把他当人看.
等本尊变回來再杀了你.银月在心里回答他.冷着小巧的面孔.尖锐的眸眼里道出了非真实年纪的冷然之息.
夏侯丞松开了银月的脚.坐起來身子.正巧看到对面那张笑脸.不由的啧嘴:“哎呦喂……瞧瞧这小眼神.说你不是银月的种.老子真的可以去做太监了.”
银月忍了.为了活命他什么都做过.夏侯丞的这点话算什么.不过他真的想一掌打死他.看到他那张嚣张的脸就不由的來气.
“再瞪.再瞪打你屁股.”夏侯丞是说做就做.一把把银月抓到自己的腿上让他趴在上面.自己则拉开他的衣裤.接着便是‘啪啪啪’落在屁股上的响亮几掌.
沒有了武功.身体又变得这么脆弱不堪.夏侯丞的这几掌也着实的有劲.真是痛的他眸眼中的泪不由自主的落下.但.他至始至终的连喊都沒喊一句.
“孽子.混账.给我住手.”
比起银月的淡定.突然闯入的宁王见到如此的一幕.可谓是怒火直冒三千尺.一个响厉的狮子吼.差点把夏侯丞吓尿在当场.
夏侯丞望着气的浑身冒烟的宁王.悄悄的松开了抓住银月的双手.诺诺的回答:“老头……我在教育孩子……”
宁王望着银月白白屁股上交错的红色掌痕.那叫一个老泪纵横.双手如珍宝般的颤抖的揽过某教主的小身板.瞪着夏侯丞切齿道:“孽子.你个孽子.前厅跪着等我.”
“不是吧.我是冤枉的.是他先动手的.我才……”
宁王根本不听他说完.如雷般的吼声有厉然的响起:“混账.你怎么可以跟一个孩童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