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慕容腾,他是个孽种,他不该存在的,他身上流着是你和白术的血,白术是我,他怎么能为你生孩子呢……”
慕容腾攥紧了手里的薄被,眉头深锁,眼里满是杀气。
慕容拓盯着白术,继续道:“你要那个孩子的下落也不是不可以。”
慕容腾抬头看了一眼他对白术痴迷的目光,冷声道:“你想都别想。”
慕容拓闻言,拿起手中的水晶石狠狠地捏着对慕容腾仰天大笑道:“好,哈哈哈哈,慕容腾,那你就等着白术恨你入骨吧。我得不到的你永远都别想得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海棠谷。
待慕容拓走后,慕容腾伸手进白术的里衣里摸摸了,刚换的里衣竟然又被白术的虚汗给湿透了,白术瘦得厉害,慕容腾的指尖满是白术后背蝴蝶骨明显的触感,慕容腾眉头紧锁心疼了一番,拧了块云锦的帕子,替白术全身擦了一遍,换了身衣服后,点了些安神香,便出了门。
慕容腾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的深沉——他还是低估了慕容拓的野心,江山可以不要,但白术和那个孩子绝不能受到一点伤害。
慕容拓,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选择。
海棠谷漆黑的夜色中,黑色的衣袂在夜风中翻飞,映着月光,那人周身的杀气,竟肃杀的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滇南府里——
金花大娘坐在滇南府门槛上和西街卖猪肉的秃头张老板聊得甚欢,肥头大耳的秃头张笑得一脸油花:滇南府就是有钱啊,前几日才定了上好的猪脑,这几日又要定几百斤的猪肉,简直就是带动滇南经济增长,共同奔小康啊。
“唉,金花大娘啊,滇南可是有什么喜事?”秃头张摸摸自己的同样秃得光亮的肚子问坐在门槛上咬着煤炭笔在那里算账的金花大娘。
金花大娘头也不抬地单手飞快地拨着算盘:“当然有喜事,还不止一场,毕竟砸门王爷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早点把王妃娶回来的好。”毕竟王妃是神医,而且金花大娘早就偷偷问了苏禾的生辰八字,跑去算过,瞎子说了这绝对是旺夫的命,自家王爷福气可不小。
秃头张一脸疑惑,激动地一脚踩在门槛上:“唉,敢情这次不是王爷娶亲?”得赶紧问问清楚,这消息可不小,卖给滇南小话报能换免费广告页面啊,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金花大娘继续拨着算盘,一脸同感:“哎哟,我也想咱家王爷成亲呐,王妃都和我们打成一片了,可这次王爷说了,是给苏将军和残雪姑娘办婚事儿。过两天就发请帖啊,王爷交代了,得好好操办。你别忘了你的货啊。”面席自然不能少了肉,说完便起身去找厨子商量具体菜色去了。
秃头张歪着他的秃头,映着朝阳慢慢踱步回去了,心里寻思着:这个消息得卖!
于是第二日,整个滇南都知道了:三日后,苏大将军要和残雪姑娘成亲了,对,就是那个花满楼的头牌。
八卦的力量总是让人生畏,才短短几个时辰,残雪的身世都被扒了个精光,街上的百姓都聚成堆的在哪里讨论——
“什么,精通阵法?哎哟,苏将军改日别回不了家。”
“擅长弓箭?那会绣花不?”
“养在深闺人不识?那咋当的头牌?”
“啥,和天机阁阁主是青梅竹马?来头不小啊。”
“画像都没有,这话报不走心啊!”
“唉,又不是王妃,散了吧散了吧……”
“那还要去不?”
“去吧,怎么说也是滇南府办的,不去王妃的伤心啊,咱们啊,三日后去吃个面席,权当给王妃长脸。”
“也行,那就这么说定了,这王爷啥时候成亲呀。”
“可不,贼没用!”
……
话题就这么从准新娘的身上转到了王爷为何还不成亲的话题上,小话报早就被踩在了地上,百姓们个个戳着指头严厉谴责自家王爷的无能,盼了这么多年的流水面席,怎么还不办,王妃怎么还不娶,人都拐来了还不娶!
简直让百姓操碎了心!
药房里,苏小王妃一边啃着糖糕,一边搬了张小凳子坐在药炉边,一脸乖巧地扇着小火炉,炉子上的是给大嫂的安胎药,昨晚大嫂被大哥欺负狠了,不小心动了胎气,一大早苏毅便一脸焦急地跑去找苏禾,苏禾把了脉后,便以大夫的名义当着陆子宁的面狠狠地指责了苏毅的纵欲过度、荒淫无度、不知节制!
苏毅一脸的受教,丝毫没有羞耻感,毕竟在苏大哥的心里,和自己夫人爱爱是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倒是床上的子宁听得耳根泛红,一脸羞愤的瞪着床边的苏毅。
苏禾骂完了苏毅后便一身畅快地跑去药房配药煎药了,一路上还哼着小曲儿,可舒心!
顾思贤刚从书房里和苏烨议完事出来,从下人那里得知自家的王妃在药房后,便一路寻去了。
顾思贤远远地就隔着小花园透过窗子看到自家王妃坐在药炉边的背影了,顾王爷眯了眯眼,一个飞身,掠过花圃,没惊动一片叶子后,再一个翻身进了药房,从苏禾的身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吓得苏禾一声尖叫,顾思贤在苏禾耳边低声道:“打劫。”
苏禾听到顾思贤的声音后才安静下来,低笑着双手握拳佯装生气地在顾思贤的肩上一阵乱捶,捶完了便噘着嘴,低头趴到顾思贤的肩上,低声闷闷道:“生气!”
顾思贤低笑,唇蹭到苏禾的耳边,轻咬一口。
苏禾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