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维斯垂着眼皮,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有几分,当然是很多分,怎么能说得清?”这几分把握,当然是因为实在是太小,又由到时候的形势而定,这话可不敢说给安德里亚听,免得火上浇油。
安德里亚:“哦。”
这样不行,伊维斯被噎了小半天,他从来还有见过这么冷漠的安德里亚,一时不太适应。
他边想边三两口吃完了饭,见安德里亚一口没动,又殷勤地下楼和厨师套近乎,花了些钱,端来一道新鲜的香煎鳕鱼和一小块奶油蛋糕,摆在安德里亚面前,很是肉痛似的,“才做出来的,还是热的。这一餐饭使的钱,能抵我小半个月的工资,能赏脸吃一口不?”
安德里亚怎么舍得不赏脸?
不舍得。于是吃完了鳕鱼,又借口太撑,把蛋糕分了一大半给伊维斯,自己留了个沾着奶油的蛋糕边,心满意足。
“对了,最近两天的药喝了没有?”
终于把安德里亚讨好成了笑脸,伊维斯又想起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