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说:“你真厉害,什么都会。”
严柏宗嘴角抿起来,但是没说话,慢慢沿着石板路往前走。
祁良秦察觉严柏宗总是在偷看他,而且在他看过去的时候会瞬间扭过头去躲避。但事实上,严柏宗自己并没有察觉自己的这个行为。
大概是下意识的看,不着痕迹,轻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依然坦荡清白,并没有那种偷看的感知,因此也不存在偷看的羞愧感。
但刚才祁良秦夸他厉害,什么都会,他心里是得意的,那种得意感甚至于无法掩藏,浮现在他的嘴角。
抬头仰望松赞林寺,有乌鸦在金顶上盘旋,檐角的风铃随着风轻轻晃动,发出细微声响,像佛音叫人心生敬畏,廊柱上舞动的经幡色彩斑斓,什么颜色都有。大概是因为新奇,这边的佛教有某种浪漫情愫在里面。他们两个沿着石阶往上爬,不急不缓,便也有了那种不急不缓的浪漫。
祁良秦想,要是只有他和严柏宗两个人就好了,要是他们两个现在是恋人就好了。他的终极梦想,一直就是有一天能和自己爱的人一起走遍全国南北,游遍世界各地。
旅游,还是要和爱的人一起去才有意思。平常的生活太琐碎平淡,时间久了可能就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