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蜜蜜女儿,嘿、嘿、嘿…』
典狱长阴险的说道,抽搐的面容上,可怕的表情…竟显露的异常诡谲!
『不!不要!!呜啊!…』一面,更可怕的绝境正一步一步的逼近蜜蜜…疯
狂、崩溃的哀嚎声,几乎要响彻了整个狱所内,完全隔音的密室里,似乎…已经
宣告了这名女孩,即将面对她堕落、悲惨的命运呢。
男人们将无情的把所有yù_wàng发泄在她的身上,肮脏、淫猥的大量jīng_yè,将不
停、不断的喷洒在她娇柔的身体里面…嘴巴里…会一点一滴的吸收掉…所有充满
在这栋监狱里的精气与淫欲…
节三 chù_nǚ
昏迷,对某些人来说,不知道称不称的上是一种幸福。
尤其是在受到剧烈苦痛时候,昏迷,总是可以缓和掉大部分的疼痛。
有些情况下,像刚做完大手术,浑浑噩噩的脑波里面,有时,是会将抽搐的
痛苦转化为愉快兴奋的酵素。
也许这些是会因人而异,不过,床上这个昏迷中的女人,却没有感受到半点
该有的痛苦表情。
舒服的棉花床上,一个女人静静的躺着,昨天才结束完十多种精密、细微的
整形手术…女人,没有半点知觉的安详倒卧着。
不,或许应该这么说,她是一名重新接受过〝换肤再造〞的女人。
随着麻药消退后,疼痛在她身上已经逐渐减少,抽搐的肌肉也已经松弛了许
多,但是,她的脑子里,却还不停产生出高潮刺激的做爱画面。
她以前并不是这样,在体内药性还没累积到这么〝强烈〞以前,她每天只有
一种梦,一种比地狱更可怕的凌辱恶梦!
每日不间断的注射毒针,她的脑子里脱离不了药性的摧残,注射液里是含有
女性贺尔蒙的毒物跟春药,整整过了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只要一睡着,脑子里
就无可摆脱各式各样…充满靡靡疯狂的造爱淫梦。
这个人只有二十五岁,还没变成这副模样以前,他是个相貌还算不错的花心
男人,有小聪明,只可惜职位是差了点,不过,他倒算是懂得利用机会的人。
他身材瘦小、脑子灵活,办事也够周延细心、懂得看人脸色,更重要的是,
他够狠心、够狡狯!
尽管年纪不大,他的种种举动还是赢得了芳云的信赖,她让这男人来下手,
下手去做了一件,令他后悔终身的事。
这个人,曾经是个有家事、有前途的男人,现在,她不但失去了一切,脑子
里,还变成了只是淫欲,是个下流、无耻的女奴…
在他还是〝男人〞以前,他永永远远都不会知道,原来,这副模样,就是他
最最害怕的恐惧源。
男人都渴望掌握yín_luàn的女人,可是,当一个正常的男人,变成了完全失控的
女淫奴时,那种内心无比挣扎、恐惧,甚至,会强烈过死亡。
尽管人是晕迷的,她的手还是无法自主的伴随淫梦,游走于下体之间,他已
经完全习惯这样的状态,只要一清醒,手指就会立刻发现…自己正在shǒu_yín。
很快的,她已经要醒了,她熟悉的想抚慰每一次硬挺的ròu_bàng…可是,不知怎
么的,这次的梦好像特别久,下体好像凉凉的…很奇怪。
她的指尖处碰到了一条缝…一条细嫩的肉缝,热热的,好像有些液体被分泌
出来。
『嗯?…』她继续的往下摸、往下探去…奇怪,ròu_bàng好像不翼而飞…不可
能!…手指突然的…竟陷入了一团湿热的肉缝里。
『啊!我…我…』女人在那一瞬间被吓醒了过来,她的身体举了直,浑身被
吓出了一股冷汗!
『我…我…鸡…jī_bā呢?鸡…不见了?…』女人摸到了自己的一团yīn_máo,好
像被整理过一样,稀少、整齐,那模样完全就是女人似的,肉缝上湿湿黏黏的,
就连兴奋的yín_shuǐ,都是那么样的相像!
『哎啊!我…我…怎么会这样!?』
『你醒了。』发出声音的模糊影子,正是梦萝本人。
『我…嗯…你…?』迷糊的眼睛,正在设法对焦。
『啊!!是…是你!』女人只差没有吓出心脏病,这…眼前的人…就…就是
自己最害怕的〝那个人〞!
没有理会他的讶异,梦萝手中缓缓的喝完一口香醇的咖啡,伸出右手看了一
下,手上,似乎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再抽搐过了。
相对于吃惊的女奴,梦萝完全没有在意她的举动,好像,并不把她当成人一
般看待。
『你…你…怎…怎么会在这里…』女人声音颤抖的说着,她没有发现,自己
的声音,已经变的不太一样。
『妳难道一点都不讶异,自己身上没有半点衣物吗?』梦萝淡淡的说道,眼
睛看了她一眼,左手还在抚玩着右手手掌。
『我…我…』女人的脑子里只剩下恐惧,她彻彻底底的害怕着,害怕着这个
亲手将自己送进地狱监牢的可怕恶魔。
『贱货!』梦萝眼睛突然瞪着她,嘴里怒骂的口吻强了许多,只见慌张畏惧
的女人,双脚再也禁不住,马上就跪倒在地不停讨饶。
『是、是!我是贱货,我是贱货!我是下流无耻的淫奴…请…请主人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