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行頭、愛用哪家化
妝品,可通通要摸的一清二楚…』許彥的話,讓穆清不自覺心頭一顫…她…有著
跟芳雲一樣的隱憂,當年…就是〝這件事〞…讓她足足三個月沒有睡好覺。
當年…她昧著良心,為那名無辜的少年辯護…這份感受…還時常出現在她
的夢魘裡。
她不像芳雲,是個久經人生風浪的女人,她,是個被眾人捧在手掌心上的無
瑕寶玉…卻也是最貪婪、最嬌豔的白玫瑰…
『還有…』正當許彥要繼續說道時,芳家深鎖的大門,竟突然打開了…
『啊!…妳…』穆清還來不及仔細聽話,由大門走出來的一名女子,嬌姿豐
腴的絕世美女…就已經快走到她的面前。
這女人很年輕…很美麗,但…身上穿著的衣服…卻又是那樣的妖豔…
『這位姊姊…妳一個人在外頭,也好一陣子了吧?』
『妳…妳是…』
『妳忘了我嗎?』這名女人的眼神…有些熟悉…但,任憑穆清再怎麼想,也
想不起,曾經在哪見過她…
『我可從來沒忘記妳呢…律師姊姊…』女人的聲音也些怪異,眼神…更加詭
異…那副神秘的笑容…好像看透了自己一般…
『當時妳的神情可冷淡的很,不像現在…呵呵…』夢蘿的眼睛,似乎在散播
著一種奇異詭譎的光芒,深深吸引著穆清,無法轉移視線的注視著。
『妳!…』
穆清直覺大腦裡好像被什麼燃燒起來一樣,無法思考、不能動彈,漸漸的,
眼皮有些沈重…她…慢慢的,連話筒裡在說些什麼,都聽不清楚了…
剩下的…只有那…女人的眼睛…有如毒蛇般…散發光芒…碧綠色的魔眼…
節三人犯
早晨十一點,接近正午,車流已經十分繁華的街道上,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
卻緩緩駛向寧靜的稻田深處,盡頭的,是人世間最醜陋的集散地,用來囚禁受刑
人的重犯監獄。
車子裡的人,冷酷到了極點,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滿頭烏黑、整齊後梳的直
髮,似乎有些油到發亮,西裝內特殊古龍水味道,散發出來的,是種獨一無二的
傲氣。
絕既不喝酒、不抽煙,因為,那有可能讓他的雙手,喪失應有的靈活與巧思,
他,隨時都保持驚人的鎮定與冷靜。
車子的方向,平時幾乎是絕跡無蹤的荒涼地,監獄,在這種非假日的時間,
更不應該出現像這樣豪華的名貴汽車,只見,駕駛緩緩開到"車煙絕跡"的監獄
外,駛向一大面鐵牆的後頭,接受探照燈光的指引,消失在獄所後…
『醫生,你終於來了…』答話的人,聲音低沈而沙啞,面容比聲音還可怕些,
身上穿著異常整齊的白襯衫,以及灰色西裝,看起來十分嚴肅的模樣。
在監獄裡,能有這般打扮的,不是典獄長,就是副獄長。
『嗯…』
『〝他〞沒有來嗎?』副獄長又一次問道,醫生知道他問的人是夢蘿,但卻
沒有回答他。
『我只是來檢查那名犯人的,其他的事與我無關…』醫生的口吻十分冷淡,
似乎不把眼前人放在眼裡,雖然這是他對人一貫的態度,可如果他還是一名囚犯
的話,敢這樣回答長官,自是少不了一頓責罰。
尤其是這位副獄長,平時作威作福,加上收的紅包多,看慣了那一雙雙巴結
奉承的眼神,哪容的有人敢對他言語得罪。
『是嗎?』但,副獄長似乎沒有多大反應,對於這樣的回答,只是微略露出
失望的表情,答了一聲。
『不過…你來也好…我們已經快對那犯人失去樂趣了…』副獄長有些牢騷的
說道。
『那個〝犯人〞的病…現在進展的如何?該不會〝康復〞了吧?』醫生用一
種玩笑卻帶有藐視的口吻,奇怪的問道。
『你在開什玩笑?當這裡是醫院?哼、哼…他進的來…就永遠也好不了,我
正打算要你看看他的模樣,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傑作…傑、傑…』
副獄長露出難得詭譎的笑容,那模樣在這四十幾歲的男人臉上,是這麼的陰
沈、可怕,更帶有濃濃自得意濢你說的是實話,因為,很快的,這犯人應該就用的上…』
『別想把他帶走…嘿嘿…你答應我的事,可還沒完成…』
『我已經把他的面貌,徹底的整形成跟那名女主播一樣…那張臉,額骨已經
無法再動手術了…』
『傑、傑…雖然當初的確爽了很久…不過…最近這幾天,已看膩了女主播這
張淫蕩的表情,嘿嘿…你得幫我把他整容成更清純一點…』副獄長露出淫邪的表
情怪笑道。
『我說了…臉部的小整形沒問題,但額骨已經手術過,不可能再做任何大部
的整容…』
『我不管!當初可說好…要關他一輩子的!想帶他走…你得給我想法子!』
『哼…先讓我見到人再說…』醫生冷淡的說道。
他們很快的走到了一間密室前面,這間房,原本是高級長官的休息室,現在,
卻被改裝成完全隔音的調教房,十分完美的地方…一個世界上,最安全、隱密的
調教室…
這間房間,在三個多月前,就變成了一個人專屬的調教室,一名罪惡深重的
犯人,監獄,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