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的个体,一味的模仿只能是复制品,让左临现在跟着别人去学习,也是为了防止第二个晋观的出现。
“那你对叶路有什么看法,暗地里费了那么多的心思,也不见他如今找过你一次。”祥叔忽悠道。
晋观极为璀璨的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道,“不是鱼儿不上钩,而是时机还未成熟。”
祥叔也是极为喜欢叶路那孩子,聪明伶俐,而且心思单纯,虽然有时会有点奇怪,但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他道,“你就不担心那个孩子根本就不爱这一行?”
晋观极为霸气的挑了一下眉头,道,“既然你都说我霸道了,我又怎么能够不霸道给你看看?”
祥叔看他那副得瑟的样子,翻了一个白眼,两个人熟得不能再熟了,还在他面前说这么一句话,简直就不想理会,“看来你是有把握了。”
晋观点点头,道,“那当然,我通过老黄去打探了他的想法,这孩子还是很得我心。”而且对茶艺开始有那么一点兴趣和感觉,不然也不会在他的面前还表演一番,不放心之下亲自试探。
祥叔知道晋观在暗地里肯定做了很多的观察和准备,他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争,如今既然是一副肯定的表情,这件事情基本就定了。
叶路之后几天就去书房里面看了关于茶的书籍,五分之一的茶书籍,而且颇为陈旧。可能是最近看多了古文,现在看起那些颇为古意的文字,也不觉得生涩。
看着看着,他又想到了钟北和晋观两者绝然不同的表演。
造化钟灵秀,万物果然都是神奇而毓美。
他想去找晋观,却又有些胆怯,想去找钟北,人已经离开了。
叶路怀中揣着书,忐忑不安的去找祥叔,祥叔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说话很和蔼缓慢,道,“虽然我和观爷生活了很久,但是对于这种东西,我一向都没有在意过,这里都是客人自己动手。”
叶路沮丧憋闷着,他不敢去找晋观,看他训斥左临的时候,就那么威严可怕,叫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身板那肯定是惨兮兮的份,即使左临说了那些,仍旧抵挡不住叶路对晋观的惧怕感。
叶路感觉自己很衰,重生之后,他害怕的人就呈直线上升,这难道就是命运之神给他的安排吗?
有些地方实在是不懂,而且他对晋观所教导的花式茶艺是又羡又叹,巴不得晋观立刻在他面前能表演一番,即使他是左临的弟弟,可要他去拿一本书找晋观,说:喂,晋观,这些话我不懂,你跟我说一下。保不准晋观把他从丢出门外。
于是他就一个人在房间内磨着赖着,心里有些急躁,写出来的字又变的像是狂草一般,叶路写完之后,陡然发现自己所写的字实在不是那么一回事,被左临看见绝对过不了关,赶紧又重新拿出一沓宣纸,细细的磨墨,几个深呼吸,这才又重新写起来。
即使是这样,他的字仍旧没有好多少,叶路耸着肩膀,无可奈何,什么样的心情写出什么样的字,这还真对。
恰好,今天左临回来的特别的早,居然下午五点钟就回来了,让仍旧在写字的叶路微微吃惊了一下。
“哥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左临微微笑道,“那个外国的咖啡师今天有事,而二师兄回去之前,还有些事情需要办理,就让我跟着去了,顺便把二师兄送走,现在就回来了。”
叶路哦了一声,心中忐忑不安,他看着放在桌上的一沓高高的纸张,应该说吗?
左临其实也是因为好几天都没有和叶路好好谈一下,这几天忙起来就是昏天暗地的,都不知道叶路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这还是钟北向他传达的。
左临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懊恼,这孩子在他面前的时候不是挺安稳的吗?而且每天晚上检查功课的时候也不见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不告诉他最近有了什么问题得不到解决?
左临看他此刻还拿着毛笔,道,“不是上午才练,下午都休息的吗?怎么现在还是练字?”
叶路慌慌张张的把毛笔放心,憋了良久,道,“哥哥……今天的字,我没有练好。”
左临愣了一下,倒没有去看他写的字,现在是五点钟,即使有什么事情,也不急在这一刻,他道,“我们先去吃饭吧,祥叔已经把饭做好了。”
吃饭的地方是在院子里面,四四方方的院子,古朴的老树遮住了大半的晚照,葡萄藤那边的葡萄已经有些微红,亮晶晶的,外面蒙了一层白色的霜,马上就可以采下来吃了。
饭菜就摆在石桌石凳上面,左临出来的时候,晋观已经坐在凳子上面,等着人。
晋观在自己的家里面,穿的很简单,也是一身白色t恤加一件黑色七分裤,只不过穿在他的身边,硬是穿出了威严禁欲感。
左临先是对晋观欠身,这举动让叶路惊呆了,如果连吃饭都这样,那他之前直接上桌的行动是不是都是对晋观的一种冒犯。
晋观倒无所谓的点点头,带着一种不知是感叹还是讽刺的意味,道,“真的是发扬光大了,我还以为你在外面呆了几天,应该有些变化。”
左临一本正经道,“规矩不可废,师父。”
晋观没有什么的表情显露,他很沉稳的坐在那里,点了一下头。
祥叔端着饭过来,他很悠闲道,“左临,你还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留下来吃饭。”
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