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精虫上脑,何迟开始一心一意地帮何舒释放,他用手撸了两把觉得不够,想了想竟低下了头,直接含住了何舒的性器。
何舒被惊到了,抬头往下看去,只看到何迟黑色的头发,和他含住自己性器正在一进一出地帮他吸,虽然水平一般但对于何舒来说是莫大的刺激,被弄了几下就缴械在何迟的嘴里。
释放过后何舒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何迟觉得满心都是爱意,随便擦了擦嘴就过去跟他倒在一起,凑着去跟何舒接吻,坏心眼地把那股腥膻的味道度到何舒嘴里,说:“哥你甜死了。”
何舒又拧了他一把,力度却像在撒娇一样。
腻了好大一会儿,恢复了体力的两人才一起洗了澡,换了张干净的床单,这才赤裸相对地抱在一起,四肢交缠着睡了过去。
七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见奶奶在外面敲门:“何舒,何迟!起来了,该出去拜年了!”
兄弟俩一下子就清醒了,何舒感觉心差点跳出来,回忆到昨晚反锁了门才松了口气。他翻身坐起来,腰部的酸痛却让他一下子倒在了何迟身上。
“小兔崽子……”何舒清清嗓子,抬高声音喊了声:“奶奶我们就来了!”然后啪地往何迟背上打了一下,“快起了,都忘了今天初一,还得去拜年呢!”
何迟不情不愿地开始赖床,“啊……?可不可以不去啊……”
何舒怒了,他就没见过这么懒的1!骂道:“何迟!我都没说不起你在这赖什么!”
“……哥!”何迟这才清醒,猛地坐了起来,一个坏笑换下了原本呆滞的表情,他去扶何舒的腰:“酸吗?疼吗?来来来我给你揉揉。”
何舒觉得要真这么出去得要命,只好重新趴下,“你快点,估计他们都起了,下去晚了那谁又该阴阳怪气了。”
那谁就是他俩名义上的后妈,不过他俩的亲爸都对这俩孩子不亲密,再婚老婆就更不可能主动示好了。
等兄弟俩穿好衣服又把床单悄悄洗了,终于下楼之后,果然大家已经快吃完早饭了。
“两个懒蛋,大年初一还赖床,一年都没法早起了。”奶奶笑骂道,“快点洗手吃饭。”
“哎哎。”兄弟俩乖乖听话。
吃完饭是去别人家拜年,跟着何先生和小叔。老家就是亲戚比较多,这个是三舅姥爷那个是大姑奶奶,每年都得跟着大人走一遍,但到现在也没记住过谁是谁,每次都是小叔在旁边悄悄提醒。
等终于拜完年,已经是中午了。又跟爷爷奶奶吃过了午饭,何舒跟何迟就告别了老人,往另外一家——外公外婆家出发。
别人家的孩子都是跟着爸妈的步伐,周一去爷爷奶奶家,周二跟着妈妈回娘家。他哥俩从中学开始就是二人小团伙拜年,年三十在奶奶家住,初一在外婆家住,初三空一天,初四去看看小姨。
这世界上真正疼他俩的也就这几个人了,两家的四个老人,还有一个小姨。
其实小叔最开始也对他俩不错,但是小婶那个人有点算计,时间一长就生分了。
老人不知道还能陪他们多久,小姨也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不过好在何舒已经快走入社会了,何迟也即将成年了,他们……最终还是要依靠着彼此。
伦常什么的何舒早就不考虑了,他是个挺自私的人,希望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起码不能太悬殊,所以他孝敬爷爷奶奶,尊敬小姨,至于何先生王女士,不在他的考虑之内,养老什么的,他们没有自己的孩子吗?
可以说他狠心,但他实在忘不了何先生王女士离婚的时候,把孩子往对方身上推的情景。
何舒高中的时候对自家爹妈的唯一念头,就是在工作稳定有了一些积蓄之后,把那俩人给他们的钱分文不少地还回去。
现在他二十多了,觉得这种想法有些狭隘了,既然那俩人愿意以这种经济上的方式来补偿,那就收着吧,掰扯太清楚倒谁也不好看。等自己大学毕业就坚决不要了,他可以挣钱供何迟念书。
说回现在,兄弟俩到了外婆家的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二,王女士就也回来了。
“已经来啦?”王女士比何先生态度温和一些,向客厅里的何舒何迟打招呼,“还是坐车来的?很累吧?”
何迟哼了一声,明显不想接茬。父母离婚的时候他还在上小学,一下子身边只剩下哥哥了,父母的绝情和哥哥的不易在他心里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对父母的怨恨更深。何舒已经无所谓了,点点头,还笑了一下:“还行吧。”
“哦……”很久不跟这俩儿子见面,王女士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没话找话一般把自己的女儿拉到身边,对她和颜悦色指着两兄弟道:“涵涵,叫哥哥。”
小女孩比较乖,甜甜叫了一声:“哥哥好。”
何迟没说话走了,把王女士弄得很尴尬。何舒倒把小妹妹拉到自己身边,问了她几句上学的事,突然话锋一转,笑道:“涵涵长大了要孝敬妈妈,妈妈可就你这一个宝贝孩子。”
小女孩乖巧地点点头,还嗯了一声。王女士的脸色却刷地变了。
何舒也知道自己说这话有些过分了,但是心里的愧疚也只是一瞬而散。
外婆家在市里,住的是一百多平米的公寓,不像奶奶家那么大的空间。所以虽然何舒跟何迟还是住一间屋子,但却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怕就在隔壁的大人听到。
初四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