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嘉一脸委屈样儿:“我他妈也是那天才知道自己是个双。这种事,啧啧,荣子你得自己试过才知道滋味。”
自己试过才知道……
耳边又响起那晚阿狸破了音的哀求:“……厉哥……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热血下行。
厉荣又啃口苹果,继续面瘫:“玩成什么样了?涂家不给你爸面子?”
“要是不给我爸面子,今天荣子你就看不着我了。”彭嘉嗤笑,伸手弹掉抽了半截的香烟。火红的烟头划过半圆的弧度,落到电视机前的地面上。有个小弟殷勤的上前踩灭。
“涂家什么狠角色你又不是不知道。枪杀,割喉,沉江,嗤……”彭嘉满不在乎的哼:“不是托老爷子的福,涂家再仁慈,哥哥今天最起码也变成了阉人。”顿了顿,彭嘉带着回味咂了咂嘴:“涂家那个小少爷真水灵,又是个雏儿,哥哥那晚又粗暴了点。后来听说是什么括约肌撕裂,什么粘膜破损,哥哥也说不清楚那些医学上的名词儿,反正挺严重的。”
一个小弟不忿,小小声的:“涂家怎么了,这仇就不报了吗?”
“报。”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