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一定是他做了什麽过分的事,老爷才会这麽对他的。”离开的途中,其中一个仆人忍不住这麽说道,带了些自我安慰的语气。
“肯定是的。”另一个仆人也附和著,这半年来,埃德蒙如何对待瓦伦,他们都看在眼里。况且,他们也从未见过他们主人对谁做出这种事情,就算是关进这个监狱的人,埃德蒙也从未亲自动过手。在他们心目中,身为大法官的埃德蒙一直是高尚尊贵的存在。
被带到监狱的瓦伦,很快就被监狱阴凉的氛围所包围,不由得细细发抖。
他的双手被扣著,裤子依旧半褪,被强暴的痕迹也还暴露在空气中。这两个男人显然是看到了,有些不能控制地偷看那顺著雪白的大腿流下的带了红色血迹的jīng_yè,觉得有些惊心,却又觉得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视觉刺激。
他们推拉著这个走得踉踉跄跄的人,把他押到一间牢房门口,把人关入,锁了门便准备离去。
阴暗的牢房中,意识逐渐模糊的瓦伦身子不停地颤抖,是冷,也是痛。
他努力想要放松自己紧绷的身子,却似乎不受控制地抖得更厉害。
不一会儿,刚刚一个男人又折了回来,从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