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劳苦,坐得是马车。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这驾车的人就是慕应清,一位仙帝驾车,这真是太奢侈了。
镜栖阳又怎么忍心让慕应清一直辛苦,自己在车厢里享受,就坐在副驾上,随时都可以和慕应清换手。比起孤零零的在马车里面,和慕应清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可有趣多了。反正他们是漫无目的的走,想快就快,想慢就慢,看到这里景致好,留下来待个三五天也是可以。马车非常舒适,两人又有手段,慕应清的私藏宝库也被放入了许多属于凡人的生活必备品,就算是露宿荒野,两人也能够过得舒舒服服的。
当慕应清心疼镜栖阳露宿荒郊野外不舒服的时候,就带着镜栖阳进了城,包下当地最好的院落,好好休整一下才出发。镜栖阳倒是没有问过慕应清打理这些的钱从哪里来的,他离开东靖王府的时候,身上可带了不少财产出来,如果带着难免携带不便,所以全部丢在了慕应清的私藏空间里。
镜栖阳自己身上带着的,对一般人而言都是巨额的金钱,和慕应清私藏空间里放着的完全是不值得一提。反正他的就是慕应清的,慕应清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镜栖阳却没想到,慕应清用的钱却不是镜栖阳东靖王府的那批,而是他自己得来的。至于怎么得来的,慕应清觉得没必要告诉镜栖阳。这凡间的财物想要获得对慕应清而言实在很简单。他想要对镜栖阳好,怎么能用镜栖阳的财物来对镜栖阳好。
不是慕应清想要分的那么清楚,他知道镜栖阳觉得自己的东西同样也是他的,而他也一样如此认为,他的东西就是镜栖阳,可是呢,施于和被施于的关系是不一样的,这是一种意识上的不同,是主导权的不一样。
在寒冷的冬天降临之前,镜栖阳和慕应清就到了一座温暖的小镇,阳光明媚无比,温暖如春,冬日的寒冷只会在晚上才会感觉到一些,郊外秋收的粮食,泛着一bō_bō金色的浪花,比不上京城和沥城的繁华富裕,却有种朴素乡野的气息。这是一座南骅王领下的小镇,没有车水马龙,没有浮华喧嚣的小镇,和众多南骅王领下的地区一样,没有过于寒冷过分的气节,在北越王领都已经被冰霜环绕的时候,这里还是荡漾着绿色和金色的。
已经在外面游荡了很长一段时间,体谅镜栖阳会辛苦的慕应清决定在这里落脚,镜栖阳对这种远离城嚣的小镇也没有恶感,并且周围山脉颇多,河流弯弯,花朵绚丽,颇具秀美景致,在这里停留几个月,镜栖阳也很乐意。
主意拿定,两人就准备在这里暗自下来,慕应清一直想让镜栖阳过上最好的生活,不愿意委屈了镜栖阳,所以准备在这里买下一座大宅子,再找不少人来服侍,半点都不能委屈了镜栖阳。但是当他想这么做的时候,镜栖阳阻止了他。
“应清,不要其他人,就我两个一起过日子。”镜栖阳看着慕应清,一字一句的说着,让慕应清的心泛起阵阵的涟漪。
“好。”就他和栖阳两个人过日子,多么美好的话语,又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因为镜栖阳的话,慕应清放弃了豪宅仆人的计划,和镜栖阳选了一个清幽的地方,左邻右舍都离的很远,需要走上一阵子才能到镇中央的热闹集市。
宅院不需要多大,因为就只有他们两个住,也无需太过奢华,因为镜栖阳和慕应清都是不在意这些,却会为另外一个人去考虑这些。宅子很好找,用了不值得一提的价钱就被他们买下,整个宅子很久没有人居住,灰尘扑扑,家具凌乱,花草凋零。慕应清本来打算用术法收拾的了,镜栖阳再次阻止,说应该他们自己动手。
再怎么落魄都没有干过这种伙计的仙帝慕应清,由着镜栖阳来,使用法力的地方,就是将宅子里的枯井,重新蓄满了甘甜的井水,用宅子里的废木头做了两个水桶,在把东靖王出品的精美衣物上的法阵给毁了,撕成碎布,就可以开公了。
堂堂仙帝,顶着那张让人难以忘怀的绝色面容,挽起了袖子,拎着水桶拿着抹布,开始和灰尘尘埃作战,他的动作很生疏,比不上在轮回当中做过这些的镜栖阳熟练,却也做得很认真。
两人最先把厨房和卧房给打扫干净了,就算是他们两个,没用任何力量,要收拾完这个小院,也是需要两天的时间。卧房打扫干净,慕应清将私藏空间里的寝具拿出来,和整个院落的朴实风格完全不符和的豪华寝具房子好。因为今日没有来得及,镜栖阳只能随意的弄了些吃的,吃饭之后,烧了热水,洗了洗,镜栖阳就扑倒在了床上。
“好累啊,骨头好痛啊。”扑倒在哪里的镜栖阳,嘴里就开始嚷嚷了,这具身子养尊处优的那么多年,突然之间做这么多时间,哪怕再有经验,也是累了。然后羡慕的看着慕应清,一点反应都没有,“应清。”镜栖阳眼巴巴的看着慕应清。
“何事?”将水用术法温着,晚上要喝水不会水凉,听到镜栖阳的唤声,看来过去。
“帮我按按。”镜栖阳还真是不客气,慕应清眉都没有皱,也没有说同意,,双腿一张,跨在了镜栖阳屁股肉上,伸出手,按在了镜栖阳的肩膀上,然后揉捏了起来。“嗯嗯,啊,就是那里,再用点力,好舒服。”镜栖阳发出让不知道的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慕应清的心此时是非常清明的,镜栖阳的声音并没有让给慕应清多想,也没有让慕应清不自在,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