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栖阳看了慕应清一眼,慕应清点头,他没什么意见,总是不可避免会遇见,还是早点解决,好回去,不想和这些人多纠缠。“好啊。”见慕应清点头,镜栖阳应道,然后拉着慕应清往酒楼里面去。
酒楼里面冷冷清清的,被南骅王包了场子,也就只有南骅王的人马和他们两个,包厢里,更是只有南骅王一个坐着,见两人过来,南骅王亲自起身过来迎接。“东靖王,慕先生,来,请上座。”南骅王招呼道。
“南骅王不该用东靖王称呼我了,现在的东靖王是镜观海。”镜栖阳对南骅王客气的说道。
“那老夫就托大,叫声贤侄了。”南骅王从谏如流,不过就是这称为,明显有关系的嫌疑。
“南骅王还是叫我镜大夫。”贤侄,不好意思,他没南骅王这个亲属,就辈分上而言,南骅王还把他给太高,真算起来,他是南骅王的孙辈,不过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