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不明白何等执念能让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下放到如此程度,而且显然他并不值得被托付这样的感情。苍云从鼻腔中送出长长一口气——那是他特有的隐晦叹息方式,而后他更深地俯下身。

一直隐忍的杨聆蝉终于在性器被口腔包裹时惊叫出声,他躬行礼教,行止拘谨,娶侍妾过门行房时都不曾做过这等事,何况现下含他的是燕旗?

身下人开始挣扎,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口中急急道:“燕将军,使不得!”个中羞耻与惶恐显而易见。

燕旗心底被他这动静撞开几圈波澜,捉弄似地用犬牙磕了磕龟环下沿沟壑,杨聆蝉梗起的腰肢瞬时软下去,眼尾红了个透。燕旗又将他那物浅浅卡进一个头,故意用含混且夹杂水意的声音低低道与他:“杨大人何须惊异,军中少女子,此事不难见。”

这事实对素来把将士赞为国之坚壁的文人来说无疑是种冲击,燕旗此言不但未纾解、反助长了他的羞耻感,他的一双腿开在两侧不住颤抖,想夹紧又害怕两腿间另一个人的体温。雄性让人含自己的性器本象征服,现下这情况却是他被燕旗征服了,脆弱的命根被置于同性的掌控中,被尖齿戳弄马眼,被粗糙的舌头细细描摹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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