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这幅画整整花了欧阳弃两个时辰,看着自己的杰作,欧阳弃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并拿起小篆在画的左侧提下了诗:
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色侵书帙晚,阴过酒樽凉。雨洗涓涓净,风吹细细香。但令无剪伐,会见拂云长。
此字写得苍劲有力且娟秀得体,如果在场有书法家的话一定会大赞一番,可惜这字无人欣赏。待墨色渐干,欧阳弃便将画小心翼翼放进了还算精致的锦盒中装好。(诗出自于杜甫的《严郑公宅同咏竹》)
这么大半个中午作画下来,欧阳弃饿的饥肠辘辘,顺手便抓起了桌上那又冷又硬的馒头咬了起来,料谁都不会知晓堂堂一个欧阳堡七少会吃着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