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却得不到陛下回应的安托斯的声音里隐含着痛苦——他已经在高潮边缘多次,却始终无法得到高潮的眷顾,“殿下……求您……弄坏我的xiǎo_xué……”
“想挨操?”大帝轻笑道,他一把揪住安托斯的头发,弯着背盯着安托斯的眼睛。
“是的……”安托斯带着喘息,挺着胸膛把两个红通通的rǔ_tóu送到大帝眼前。
“希望你不会后悔。”大帝顺着安托斯的动作含住了一个rǔ_tóu,牙一用劲,就在rǔ_tóu根除留下了一圈红红的印子。
大帝让安托斯坐在椅子上,又叫过一旁的艾尔和几个美食,让他们把安托斯的小腿和手绑在一起,再在膝盖的地方将大小腿交叠着缠住,形成了一个有些滑稽但更加qíng_sè的姿势。
安托斯他的腿间光滑无毛,显然是刚剃过不久。这宫里的所有美食都按照要求剃掉了下体的毛发,只有安托斯是由着性子来。
肿胀粗大的性器躺在安托斯的腹间,因为大腿大张所以yīn_chún也分得很开,阴核挺立,连带着整个穴口都能被人瞧的一清二楚,肉壁上湿漉漉的含满了yín_shuǐ,后穴肿胀了一圈,但却有一个怎么努力收缩也合不上的小缝。
大帝洁白修长的手指从安托斯沟壑分明的胸肌上落下,把玩了一番滚烫的yīn_jīng,然后拿过一旁的白帕紧紧地缠在性器的根部。
“宝贝,”大帝拍了拍安托斯的臀肉,轻声道,“希望你别后悔。”
然后大帝挺直的巨物就对准前面的花穴,挺腰一次将性器捅入最深。伴着安托斯的尖叫,他穴里的水被巨物挤出,溅了大帝腹间到处都是。
大帝摸了一把,然后伸手按住了安托斯的肩,毫无怜惜地大干起来。
这样的姿势对安托斯很不利。因为这样他甚至都没办法迎合,更没办法防抗大帝的动作。
这样的姿势最容易达到最深处,不知是哪一次起,安托斯的叫声就变得有些失去理智,“好深……呜呜……不……深……疼……舒服……”
他的性器勃起了,但被白帕给勒住了,显出几分可怜兮兮的紫红色。但无法触碰到自己性器的安托斯只能忍耐着。
我相信安托斯的xiǎo_xué一定又紧又湿,或许肉穴里的一道道沟壑早就懂的如何讨好大帝,才能让平日里冷漠得不近烟火的大帝沾染了人气,他双手抓住安托斯的屁股用力地揉搓着,安托斯的屁股上又红又肿,全是掌印,和白皙的皮肤倒是形成了淫靡的对比。
“我不就是插到你子宫了吗……”大帝一个用力挺身,搞得安托斯又是一声呻吟,才带着笑意补完,“你的子宫口太紧。我要插进去才能把jīng_yè都射进你子宫里。”
安托斯并未完全失去理智,但早就知道了情欲滋味的身体已经迎合了上去,他扭着屁股迎合着陛下的chōu_chā,甚至才陛下抽出时还念念不舍地支起腰把屁股顶高去挽留ròu_bàng。
柔嫩的嫩肉几乎被人玩弄得红肿,安托斯的性器已经淌出一些前列腺液,他声音沙哑,却更加让人觉得瘙痒难耐,“嗯……啊……子宫……穴……破……嗯……好舒服……”
或许只有那句好舒服才是真的。
与受到冷落的yīn_jīng不同,他的yīn_dì也收到了重视,大帝分出一只手来拉扯他的阴环,阴环扯着yīn_dì拉长,安托斯抖着大腿就要哭出来,但他穴里越发清晰的水声却泄露了他的快意。
“明明说着不要,穴里的水却越来越多,”大帝又是一个重顶,他用拇指和食指恶意的扯揉着yīn_dì。
“陛下……别……哪里……啊……嗯哪……前面……yīn_jīng……求你……”安托斯扭着屁股想要摆脱阴核上的施虐,结果却反而带来更大的快感,殿下刚解开白帕,他就身体就一僵一抖,低吼着射出了一股浓精——他高潮了。
想来是yīn_dào里突如其来的收缩让大帝的脸上微微皱起眉,他的脸上有些冷意,越发用力地chōu_chā起来,yīn_náng在穴口拍出了啪啪的声音,已经过了高潮的安托斯被这样粗暴的操干弄得痛苦地皱起眉头。但不过几十下,安托斯便又发出了快意的闷哼。
大概是临近高潮,大帝chōu_chā的力度越来越大,安托斯每被顶一下就发出带鼻音的呻吟,然后大帝抓住安托斯的腰,用力往前一顶,穴口被粗暴的毛发磨蹭研磨。
汗滴沿着大帝的额头而下,他洁白的胸膛起伏着,捏着安托斯的rǔ_tóu调笑道,“感觉到了吗?我正在顶开你的子宫口……噢,天哪,真紧,像一张小嘴一样咬……嘶……嗯!顶开了……”
安托斯发出几乎哀求的悲鸣,他的大腿肌肉绷紧,脚用力弓着,脚趾蜷缩,几度想夹紧的腿被大帝强硬地按住,“陛下……别……别……呜……嗯哪……太大了……”
“告诉我,什么感觉。”
“穴……穴很烫……子宫口……被顶开……呜……烫……”安托斯的声音又沙又颤,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抖动——这是高潮的前兆,但他那性器仍然软趴趴地在腹间,只是又淌了一大片前列腺液。
大帝捏着安托斯的臀肉往两边一掰,然后往中间一挤,满足地轻叹一口气,“还有呢……”
不知道大帝是顶到了哪里,安托斯竟然高声尖叫一声,然后才掺着哭腔答到,“子……子宫里……好烫…好粗…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