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新世界,重回神时代。
不!我不跟你打赌,我也不会跟你建立什幺新世界,我不会离开,而你也不会。难道你不认为你束缚我的时候,我也同样束缚你?我说过,爱是奉献,我愿意为了我所爱的一切牺牲,呃,这幺说有点太崇高了,好吧,我是被逼的,但也没什幺区别。你得和我一起在这个思维的空间里穿梭,只能与自然结合,旅行在无边的世界里,成为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
你打算放弃你的ròu_tǐ了吗?你的力量这幺弱小,不吃不喝很快就会死去,你能束缚我几天呢?
够了!几天就够了。如果顺利的话,不需要几天,1天的时间就足够骑士他们炸毁这里。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彻底消灭杨启佑,但至少他们尽力了。能把杨启佑束缚在这里就是成功的前提,而正好他就是能够完成这个任务的最好人选。
郑咤没有任何一刻觉得自己的重要性,或许上帝就是让他来做这个的——把他绑在这个疯狂的人形武器上。
说起疯子,郑咤笑了,他从头到尾都在疯狂的漩涡中央,跟着这些疯子沉沉浮浮,虽然不明白为什幺一定是他,难道真的就为了个名字?郑咤无奈的想了想,既然历史已经选择他了那就没什幺关系了!他有足够的意志,足够的信念支持这一切。
因为他从小就是在被爱中长大的,父亲的严厉,母亲的爱护,同学的爱戴,老师的关心,邻居的热情,小伙们的支持,连他遇到的陌生人大多都是友爱的,更好的是他爱着他的女友,而女友也爱着他。生活是美的,他热爱美丽的一切,就算曾经经历过许多不愉快的事,这些事都什幺大不了的,从小深入内心的世界价值观不会因为糟糕的事情而转移,他的人格也不会因为这些肮脏的东西摆布,如果这就是命运的考验,他坦然接受。
他从不以为自己是英雄,也没有想过成为英雄,他只想为这个被他爱着的世界做点什幺,甚至与道义理想没有关系。
被黑暗抓住灵魂并不可怕,只要不堕入黑暗,成为它们,他总能用自己的一点微光照亮一些黑暗。杨启佑的精神体覆盖在他的精神之上,紧紧的缠着他,他用力呼唤着风,呼唤着雪,呼唤着大海和天空,然后他发现世界改变了。
潮水退去后美丽的沙滩上留下了一些贝类的壳,有一个小姑娘在那里玩耍,她快乐的拾起一些美丽的贝壳心里想着让姐姐给她磨一条漂亮的项链,那种可爱的项链她姐姐就有一条,是她亲手做的。他们家不富有,父母不会给姐妹们买装饰品,但姐姐很爱她,所以姐姐一定会答应给她做一条项链,她一直都是这幺认为的。
于是那个提着小篮子捡贝壳的小姑娘拾满了整整一篮子贝壳后,朝她姐姐跑去。她的姐姐爱她吗?或许吧,这个烦人的小家伙从一出生就是她的负担,没错,酗酒的父亲很难找到正式的工作,总是在打零工。妈妈从早到晚都不在家,她在洗衣房帮工,但下班也不见人影,那些喜欢八卦的邻居总是喜欢在她们面前风言风语散播流言,比如她妈又跟哪个男人搅在一起了。这让她在这个街区简直抬不起头来,她恨这一切。尤其恨那个小姑娘,她总是跟着自己,因为她没人管的妹妹成了她的责任。
因为这个尾巴,她已经失去好几个男朋友了,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在激情到来的时候发现一个小孩子溜进房间,睁着那双天真的眼睛问他们:你们在干嘛?
狗屎,他们只想把yīn_jīng放进女人的屁股里爽一下。这煞风景的小鬼简直让人阳痿。然后就是该死的一个又一个让人心碎的分手。算了,连一个小孩都容忍不了,又怎幺能在一起生活呢?好吧,她还是爱着她的妹妹的,那个小不点从远处跑过来还是让她心烦得想躺下。这个折磨人得小恶魔,总是给她找事做。
小镇上原本风平浪静,但谁也不知道住了一个恋童杀人魔,郑咤喜欢的一部恐怖片叫《可爱的骨头》里就有这幺个人。他们总是找小小的,可爱的少女杀掉,那部电影拍摄得很唯美感觉不是恐怖更多是心碎。现在这里就出现了这幺一个长相十分普通的杀人魔,他悄悄接近了姐妹两,姐姐在家里打磨着贝壳,她答应要给她妹妹做项链,妹妹去屋外打水,准备给姐姐泡一杯她自己採的玫瑰花茶,那个装着腌制过的玫瑰花茶桶掉在了地毯上,没有发出什幺声音,妹妹的嘴被捂住,有个可怕的男人抓住了她,她想大叫:姐姐救我!可没有叫出来。那个男人塞住了她的嘴,剥掉了她可爱的小内裤……
姐姐在屋里,仔细的拿针穿过一个个打磨好的贝壳,一个新的漂亮项链就要完成了,然后她觉得背上一凉,一个受伤的变异体出现在她身后,郑咤想警告的大叫,但是黑暗包着他,他什幺也喊不出来,黑暗的精神体拖着他让他看清楚什幺是人性的高潮,他们一起进入了姊妹的内心。被怪物袭击的一瞬间,姐姐在想:这该死的小笨蛋为什幺还不进来?
被变态拖入深渊的小姑娘在想:姐姐为什幺不来救我?
姐姐的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她躺在地板上,血洒满了整个地面,她要死了,她的恨意直达天际。为什幺我要遭遇这个?被怪物杀死在偏僻的工具室里?为什幺我要答应那个小笨蛋做什幺破项链,那个小笨蛋为什幺不进来?为什幺没有人去报警?我不想死!
妹妹被无情的摧毁,她眼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