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得有些失真的脸暴露在了空气里,苍白的皮肤和灰色的眼睛与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改变。
青年哽咽着发出几个单音节。
顾碎自然是听懂了,但只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能松开你,这是惩罚。”
江入画眼泪止住了,脸色倒是一白。
“我听说你一幅画画了两年。”男人俯下身,含住了对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研磨着,“我说过愿意等你,所以这两年不算什么。”
青年晃了晃自己被绑住的双手,发出了低声地抗议。
“但是我心里想的是:如果你画完还不回来,我就惩罚你。”顾碎轻声笑了笑,那声音比先前更加温和有礼,但硬是让江入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骨节分明的手指拉起对方衬衫的下摆,没有将它脱下,而是自上往下地卷起来,青年白皙的皮肤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