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累吗?”
“不累,师父,徒弟还想再战。”
“好,看你红光满面,刚挺如初,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弟子,采战之功已经全都学到了手。”
老尼说完,还要再来,忽然,听到门上发出了一声轻响。
“谁?”牛得力惊问。
“不用管她,”老尼神情微妙,“可能是慧能吧。”
“是她?那……那咱们的事是不是刚才她都看到了?”
“没事的。”
老尼说完,又翻身上来,将牛得力痛痛快快地用了一番。
终于她感到了困意,身子下来之后,不久就在那里睡着了。
听着老尼均匀的呼吸,牛得力却一点睡意也好没有。他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一个动静,想着那个慧能。
啊,那个小美尼,差一点把她给忘了!
牛得力心里动了一下,暗自埋怨自己:怎么把那个小美丽完全给抛在了脑后?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又一想刚才也许她从门缝里全看到了,看到了自己跟老尼的细节,那么刺激,那么惊魂,小美尼会怎么想呢?
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
他悄悄下床,光着脚板无声地朝屋外摸去,要去找小慧能解释一番。
前面的屋子里传来了木鱼之声。
原来这时小女尼慧能正坐在自己屋里,盘于蒲团之上,手敲木鱼,闭目念经。
只是她的心情太激动了,胸部在一起一伏,脸上潮红一片,眼角里含着些许泪珠。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看了师父房里的那一幕吗?可是以前她并不解之方面的事呀,现在看到了那个情景为什么会产生如此激烈的反应呢?
那个姓牛的施主在师父的床上,跟师父进行着那样的事,像是在化功,又像是在理气,慧能一时间说不上来,唯一的感觉就是她一看到那些动作就脸红过耳,心跳过速,差一点晕厥在门外。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先前她对男女的事可说半点不解,从来也没有生出过这方面的念头。
然而自从牛施主来了以后,自己跟他接触了一回,心里就生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那个施主让自己去摸他,自己摸了。然后,施主又伸手进了她的袍子,摸了她的那个地方。
对,对,正是在那一刻自己滋生了一种异样的跳动。
那悸跳让她的身子发热,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本来身内有一个什么小小的魔怪,一直在那里被佛经符咒给控制着,忽然,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它跳了出来,一发而不可收!
慧能在师父的门外透过缝隙看到的是什么呢,现在她都不敢回想,却又一幕一幕,不停地在眼前过着电影。
天哪,那个牛施主跟师父做的事,怎么好像就是他曾经跟自己做的呢?虽然没有做成,然而在慧能的心里似乎已经做成了,自己已经成了他的人了。
他用那样的方式摸着师父,朝着师父伸出了自己的手。
老天爷,正是那只手!
牛施主用那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衣内,抚弄着自己的身体,慧能意识到此,在那里轻轻地哼了一下,停止了敲击木鱼,也停止了诵经。
不自觉地,她就伸出手来进入了自己的衣服,用同样的方式抚弄起了自己的那个区域。
啊……
啊!
呵呵呃……
慧能闭上了眼睛在那里享受着,脑子里回忆的全是当时的情景。
那情景是复合式的,有牛施主当初给自己抚弄时的样子,也有他在师父的床上行功之时的快意。
一会那只手游到了边境上,在那里c昵不前。
一会它又试探着进入了花丛之中,如同一只采蜜的野蜂一样发出怪叫,做出各种怪怪的动作。
一会,它又以极轻柔的指肉在那里抚花惹草,惹得那里春雨绵绵,碧波荡漾。
一会,它又调皮地把头伸进了中间的那个孔隙,要看一看那最深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奇的样子惹得那里空谷传音,歌咏不止。
慧能从来也没想到自己的师父会有那样的功法,会跟一个男子在自己的床上行那样的事。
在她的眼里,师父就是一尊佛,是观音的化身。
然而现在想来,自己无意中打开门,从缝隙中看到的师父已经完全变了。
一向法象威严的她居然有那样的神态,那么妖冶,那么动人,一时间慧能简直吓坏了,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从那个放开了胸怀的女人身上看到师父的影子。
还有,她居然会做出那样的姿势,多么难啊,那柔软,那曲线,那节奏,都不是慧能从平时古板至极的师父那里能够看到,能够想象的!
奇哉!
异哉!
正是这奇异更刺激得慧能在那里把手劲加大,动作加快。她不自觉地在那里模仿着师父也做起了那样的动作。
噫……
吁……
呵……
她身上的汗水一层层渗了出来,缁衣已经打湿了一半。
头上的汗珠冒得更多,如同淋在了大雨之中。
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身子摇得如同坐在簸箕里一样。她的小嘴张开,呈一个小小的喇叭形,就要在那里发出一连串连她自己也不敢听的动静了。
就在这
时,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慧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有一只大手悄悄地伸出,伸过了她的肩膀。
从后面,牛得力把她轻轻地搂住,然后,轻轻地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