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龙基指挥手下,将牛得力折磨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然后把他装成了一个麻袋里,从后门抬出,装上了一辆越野车,连夜扔进了一条不时传来野狗嚎的山沟里。
那一番电击,体力再好的人也挺不住,即使活下来也一个白痴了。
至于牛得力的那个生殖器,早就烧焦了,稍一碰就可能碰掉,别说干事,以后就是拿它撒尿都成问题了。
渥龙基想到这里,得意地奸笑不止。
他的手下人把那个麻袋丢下之后,便扬长而去。
没想到那几个人刚走,便有一辆车悄无声地从树林里驶了出来。从车里下来的正是姚金成。
原来,姚金成在外面等着牛得力,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他出来,正在着急,忽然听见一个保安在那边跟同伴悄声说:“里面快干完了,一会,你们去后门。”
同伴问:“去后门干啥?”
“笨蛋,老板说了,要把那人装进麻袋里,丢进后山沟啊。”
姚金成心里一激灵:把谁装进麻袋?难道会是……牛得力不成?
他不敢往下想,然而,越是在那里呆着,心里越觉得起疑。不管怎么样,他决定就到后门去张看一下。
到了那里,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果然就看见有几个人抬着一个大麻袋从里面出来了。那麻袋的大小刚好可以装一个人,不知怎么,姚金成觉得那个人就是牛得力。
当即,他把自己租来的那辆车悄悄开来,小心地跟在那辆越野车之后。
走了不知有多远,进了一条黑乎乎的山沟。眼看那越野车上下来两个人,将麻袋从车里抬下,丢进了山沟里,然后,迅速开车离去了。
姚金成看他们走远,这才摸着黑下沟底,找到了麻袋,打开一看,果然是牛得力!再一摸心口,似乎还有微微弱弱的跳动。
他急忙将牛得力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山沟里爬了上来。
上了车,一路狂奔,赶回了城里。他本来要直接送得力去医院,没想到这时一直躺在后座上的牛得力哼了一声。
姚金成一听,怎么,牛哥果然还活着!他这是要说什么吗?
姚金成把车停下,回过头去看后座上的得力,只见他的嘴巴在那里微动着。虽然说不成话,却做出了一个口型,姚金成看明白了,那是要他回酒店,不要去医院。
姚金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只好从命,把牛得力拉回了他们住的酒店。背着得力进入房间,放到了沙发上。
这时,牛得力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的嘴巴在动着,试图要说什么话。但是声音太轻,太模糊,姚金成根本听不懂。
姚金成急得直跺脚,叫道:“我的亲爷活祖宗哩,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说话呀!”明知得力不可能说得出,还是在那里急得大拍屁股。
这时他发现得力的眼睛总是在转,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当他看到自己的那个提包时,眼珠子就不动了。
姚金成说哎,有门,原来你小子是想找这个包呀!走过去把包提到了得力跟前。
他打开包,却不知得力到底要什么,只好一样一样往外拿,拿出一样,就伸到得力的眼皮底下。
只要得力眼睛一转,就是不要。
只要,那肯定就是那东西了。
翻了十几样杂物,终于翻出了一个盒子。
那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木头盒子,本身就挺难看的,上面还刻着几个怪怪的字,让姚金成觉得更难看了,得力不可能要它呀。
刚想把它丢到一边,就听到得力在那里哼了一声。
再一看,得力的眼睛瞪得有茶杯那么大,直直地盯着那个木盒子。
怎么回事?难道你要找的就是这么一个破玩意儿?
得力又在那里哼叫了起来,姚金成明白了,他是要他把盒子打开。
姚金成开了盒子,发现里面有一个纸包。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好不容易打开了,看见那包里有三颗小小的药丸。
“这是什么呀?止疼药吗?闻着又臊又臭的,你吃这个干什么呀?还是我出去给你买点镇痛片吧!”
姚金成不以为然地摇头,但是发现牛得力的意思是他非要吃这种药不可。没办法,只好倒了一杯水,喂着牛得力服下了一颗。
本来姚金成的意思是三颗一块让他吃下的去的,谁知牛得力的样子好像很害怕,死活不吃。
服下了一颗小破药丸,有什么用啊!
姚金成正在那里纳闷着急呢,忽然觉得牛得力不大对劲。
只见牛得力的身上开始冒白气,先是头顶上冒,接着上半身冒,最后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蒸气腾腾地往外飘了,看上去又好看又骇人。
过了一会,他又开始蜕皮了。
脸上的皮最先脱落,然后是脖子,再接下来,姚金成发现牛得力全身的皮肤都一块一块往下掉。
凡是掉皮的地方就在那里变白,再变红,不一会就看到一种新皮生了出来。
我的妈呀,这是怎么了?难道这是在闹鬼吗?姚金成吓得目瞪口呆,站在那里看得牛得力,哗哗哗地尿了自己的裤子。
他哪里知道,这时的牛得力正在经历一场气血再生的奇遇!
他刚才服下的,正是老尼传给他的来自明宫的那三颗红丸。
那是明代皇宫里流传下来的一种灵丹,有起死回生,再造血肉之功效,老尼说过了,
得力只有在遭逢性命大灾之时才可以服用它,一共三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