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刚一叫劲,就觉得那里产生了反应。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好像里面有一个东西极软极软,一会又变得极硬极硬。
它一会要把得力的手给抓住,吸进去,一会又像是害怕了,要把得力给推开,不想让他靠近。
“二嫂,是这块儿吗?”
“是……不是……”
刚才还说是这里怎么一会又不是了呢?
得力有点发蒙,其实他哪里明白吴寡妇暗示着的是肚脐眼下面的地方,具体的那个位置她羞于出口,再说,那地方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碰呵,何况让一个大男人去摸。
得力只觉得女人的意思是还要往下,便又把手伸了过去。
不料刚动了不到半厘米,女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它,死活也不让它再往下动。
“不是这儿吗,二嫂?”
“是……不过……得力,二嫂好怕……”
“别怕好二嫂,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现在是医生,是专门给你来看病的大夫,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事,你就别把我当外人,别想着我是……我是男人,我……呵,是不是在这儿?”
“得力,啊……”
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牛得力真没有起什么坏心,就是说,他真是把自己当成了医生,对待吴寡妇,那就是对待自己的一个病人,而且她还是自己的第一个病人,心中豪情顿起,想的都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完全是白求恩式的感情。
可是在女人的那个部位一按,女人不知怎么就吟了起来。
得力刚开始还没有怎么注意,以为是吴寡妇仍在痛楚之中,自己的按压可能劲道不对,让人家又疼了起来,于是,手法开始有点变化。
没想到,那动静越来越不对,牛得力再傻也是一个大男人,他的脸呼的一下子就红了。
因为他知道,哎呀我的妈呀,这个吴寡妇不会是……
不会是让自己这么一按给按出了感觉来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慌了,脖子里渗出了一层热汗。
越是心虚,那手法就越是有点出格,不知不觉指尖就感到了先前感觉不到的东西。
女人的吟越来越长,越来越响,牛得力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他能感到在那柔嫩的肌肤下有一种渴望正在朝着自己呐喊,要自己的手再往下,再移动一点。
可是他死活也不敢再往那个方向走了。
牛得力在医专学的很杂,说是西医,实际上也上了不少中医方面的课,还看了几本这方面的书,虽然不是全然领会,但是疙里疙瘩的也背也不少的段子,以个人的悟性多少也悟出了一点门道来。
中医对妇科病有独到的研究,这一点他早就感觉到了。
所谓妇科病,实际上是一种极微妙的东西,许多病理到现在西医都说不清楚,那是因为女人的心有多少人能懂,她们的喜怒哀乐又怎么能用科学的方法来测定?
还有,她们的情,她们的欲,她们在半夜三更里到底感到了什么,在那里偷偷地想着什么,又有什么仪器能查清楚?
实际上,妇科的许多病状就是心理的问题,是感情的问题,如果硬要套用医学术语的话,那就是内分泌失调的问题。
对这样的病,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进行情感和心理的综合调理,不用精确测查,也不用痛下猛药,实际上,心理上的安慰,感情上的抚爱也许比什么都有效。
中医正是在三千多年前就抓住了这一点,黄帝内经里许多妇科病的论述真是一针见血呀,让男人看了心中大动,女人看了更是脸热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