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力成了孙乡长的男人,要是在过去就等于是男宠了。
孙乡长在村上蹲点,每天忙着开会什么的,这时候牛得力一直不离左右。因为他已经是村主任,当然有资格跟乡长呆在一起了。再说,他又是村医,乡长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要他还能要谁?
到了晚上,两人自然是欢爱无限,极尽fēng_liú。
纸里包不住火,他俩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一时间村里人什么看法都有,不过人家是乡长,咱们平头百姓还能说什么?暗地里,他们议论得那叫一个热闹。
支书吴大有那个气,那个恨哪!
他最恨的当然就是牛得力了。
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中了牛得力的暗算,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了这么一个太监的样。晚上把裤子解开,对着灯光看那可怜的小“葡萄干”,他不由得悲从中来,发誓此生无论如何要报此大仇。
这个小杂种,不仅夺了我的权,抢走了我的人他认为孙乡长本来是自己的女人,现在又要了我的命根子,我跟你没完!
日思夜想,终于想出了一条毒计。
牛得力害自己的就是那个药方,对,现在老子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把得力的那个药方找来,按味抓来药,秘制成了药粉。这天晚上,他让老婆去请牛得力,说家里买来了几瓶好酒,要请牛主任痛饮一顿。
牛得力不知是计,兴冲冲地来了。
吴大有一见得力上当,不由得大喜,心想:今晚老子就要把你那个话变成葡萄干了,而且是最小最瘪的那一颗!
想到这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迎上前去跟得力握手:“你好啊,牛主任!”
“啊呀,吴支书,三叔啊,你就叫我得力吧,别的不敢当啊。”
“什么得力,现在你是孙乡长最喜欢的村主任了,我哪能小看了你呀?你三叔我老了,从今往后,村里的大事小情就由你来抓吧。”
“不敢当不敢当。”
“好啦好啦,快坐下吧,来,尝尝三叔特意为你从北京弄来的上等茅台!”
“什么?茅台?我的妈呀,一直听人说这可是中国的国酒,总理什么的才能喝上真的呢,没想到我牛得力也没白活,终于喝上了!”
“当然了,这可是真家伙,是我一个老战友在那茅台酒厂当厂长,他给我送来的,岂能有假?”
吴大有在那里胡乱吹牛,其实,他拿出来的不过是二锅头,装进了茅台瓶里而已。
当下他又让老婆过来作陪,上了酒,上了菜,三个人在那里欢声笑语地喝了起来。
看看到时候了,吴大有暗暗地把那药末撒进了牛得力的杯子里。
牛得力哪里知道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还在那里享用不尽呢。就在这时,他忽觉脚下一动。
原来是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婆娘当然也不知自己男人的毒计,她把牛得力带到家里来本已激情不已,这时更难控制自己了。
自从跟牛得力有了那一夜的柴草棚fēng_liú之后,女人天天想,夜夜盼,就盼着有一天牛得力能回来跟自己再续前缘。哪里想到牛得力回来了,却是跟着另外一个女人回来的,那女人还是乡长大人!
吴大有的老婆又是气恼,又是伤心。后来村里传出得力跟那女人的绯闻,吴老婆更是痛彻心脾!
她恨不能去跟那个女人拼命,恨不能直接扑进牛得力的怀里,让他当众办了她!
现在,吴大有居然想到请客,要把牛得力请到家里来喝酒,老婆哗地觉得云开雾散,自己的好运来了!
她今晚特特地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村里人一般不敢穿的纱衣,下身基本什么也没穿。
老婆本来生得肉感十足,这时她更不得了了,两个大肉球如同篮球一样在那里鼓起,又像是两个大汽球一样,在那里颤动着,恨不能飘起来,一直飘到得力这边,让得力好好地抱住好好地亲上一顿。
女人一发情的时候脸上会放光,身上也会逸出浓烈的荷尔蒙,这,只有同样浸在感情气氛里的男人才能体味,当即,得力也在那里悸动了起来。
恰在这时,女人发动了。
她的脚在下面悄悄地伸了过来,开始调逗牛得力。
牛得力在那里回应起来,两人在桌下玩得兴起,当然没注意吴大有往酒里下药。正在这时,外面有村民叫吴支书,吴大有只好起身出去,趁此机会,吴老婆与牛得力竟然在那里搂在了一起。
“死得力,你怎么敢躲老娘我?”
“没有啊,三婶儿。”
“想死人家了,你也不来……”
“这不是来了吗?”
两人在那里先是递舌接吻,后来又喝起交杯酒来。
这下可不得了了,原来吴老婆让牛得力喝自己的酒,她把牛得力的那杯酒给抢过来,一扬脖喝下了!
牛得力当然没事,那吴老婆可就出事了。因为,得力的那杯子里下了不知有多重的药,可以说,比当初得力给吴大有下的药要重出一倍!
等吴大有回来时,发现牛得力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自己的老婆也趴在那里,显然也喝多了。
好,老子大计成功啦!
吴大有心中狂喜,当下也不再管家里的情况了,反正一会老婆醒了自然会收拾残局。他一扭头就出了房门,兴冲冲地去找孙乡长。他的衣袋里暗藏了一包伟哥,那是从乡卫生所的一个熟人那里弄来的。
今天老子就要用这个伟哥大展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