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女人可是主动上来的,跟我牛得力一点关系也没有。
又灵机一动:哎,说不定刚才二嫂地地叫里叫唤是假,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她说不定就是想男人了才要那样,说不定是看见我来了,故意弄出那个病状来,引我上身。
其实得力只猜对了一半,二嫂并不是装病,她的肚子刚才真是疼得死去活来。
不过,有一点得力是猜对了,她的这个病其实只要能得到男人就会不治而愈。
所以得力的身子一挨上她,女人就觉得身子软了,心也像是开了锅一样。
她这时再不管这个那个的了,本来么,农村人在这方面的关防本来就不严,道德底线什么的也没有城里人那么厉害,男欢女爱,大多都是靠本能行事的。
二嫂这两年过得多苦哇,每天一个人睡在冷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身子在那里哆嗦着,睡到半夜吓得醒过来,可是四面空空,除了自己可怜的一个人什么也没有!
她想男人,想得到男人的抚爱,自己抚弄身子时就更会想,想得她有时都要发疯了。
没有爱,没有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忽然间有一个大男人来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人感觉真像是一下子喝醉了,一下子飞到了天上。
二嫂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全软了,全瘫了,全都张开了。
她喜欢闻男人的汗臭,喜欢男人这种肌肉虬起的感觉,摸着就像是石头,像钢管!
她要男人进入自己的身子,越快越好,越粗暴越好,越深入越好。
牛得力觉出了她的意思,自己到了这时更是按捺不住了,闷臊的他这会变得如同一头疯牛了,吼了一声,就把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
女人这时恰有此意,双手一勾,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长长的白腿,肉嘟嘟的小腿肚子在玉米地里带出了风,哗啦啦一片玉米叶子响,一下子就从后面将牛得力的腰给搂住了。
她张大了嘴巴,那样子就是要狂叫,要大喊着,要求这个男人满足她,用什么样的方式都行——
不,一定要让她来决定,一定要用她的方式,在这方面她等得太久,等得太苦了。
牛得力平时是羞于见人家姑娘的,如果有哪家的媳妇跟他开个玩笑还要脸红。
吴寡妇了解男人,她知道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有劲。
现在果然是这样,牛得力那笨拙的动作证明了这一点:
这小子还是一个没开过荤的男人,他是这么年轻,这么强壮,身子里分泌出了雄性荷尔蒙让女人有点发晕,眼看着就要发狂!
她贪婪地抓着他,嘴里不知是在说什么还是在叫着什么,总之她是要定了他,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下肚。
这个牛得力别看平时那么文静,像是一个大姑娘,在农村这样的男人总是最吸引人,因为他们太秀气了,长得太干净了。
吴寡妇却知道这样的男人才最有味呢,对于村妇来讲,她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知疼知热懂女人的男子。
再说,这个牛得力脸上秀气,身子可一点也不秀气,那么强壮,身上的肌肉如同瓷砖一样又硬又光,真是好极了!
牛得力想问她什么,想跟她说几句话,因为这样子对待一个女人在他那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怕自己闯下泼天大祸。
可是女人哪里还容他说话,在那里一个劲地盼着他,要着他。
牛得力一咬牙一狠心,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分开了她的身体,将自己的下面石更梆梆的伸了过来就要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