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你不用说了,她的事我都知道。”
“什么什么?你知道?”
“当然,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她的事,你现在就是要我的脑袋,我也二话没有。”
“咦,他的,这也太神了!”支书又拍了一下桌子,“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全知道了,这么说你小子真他娘的是个神医啦?”
“支书,好汉做事好汉当,小媚的事就全算我的责任吧,你随便让我干什么都成……”
“我什么也不让干,只让你把她干好了!”
“干她?还要干好了她?”牛得力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还不明白吗?她的病我今天就全交到你身上了,要是你能治好她咱们什么话都没有,以后你想要什么,支书我一句话就给你弄什么。要是治不好的,嘿嘿,那可别怪我吴大有对你不客气了!”
“怎么回事?支书,你是说小媚她……她是生病了?”
“对呀,病得还不轻哪!先前一回来不知咋回子事,一头大汗,脸色像小鬼一样,问她什么也不说,再问的话就做出了一个鬼样子吓死了人了,后来进了自己屋子里,一头倒在床上就人事不省了。”
“人事不省?”
bsp;“是呀,还发着高烧,说着胡话。”
“说胡话?她……她都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没人听得懂,只是有一句后来听明白了,她在那里一个劲地说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个人名?谁的名字?”
“就是你,牛得力!”
“哎哟我的妈呀。”牛得力吓得差一点趴在地上,“支书,她……她说我什么?”
“别的没听她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叫着‘牛得力,牛得力……你这个好医生……你这个好医生……’后面还有一些话,可是太难懂了,就是鬼也听不清楚哇,所以我们一想可能是牛得力那小子回来了,他成了医生了,就赶紧让人去请你,这不,果然,你小子在家,从县城学医毕业回来了!现在,废话少说,快快进去,给我二丫头治病!”
牛得力听得目瞪口呆。
几乎是被人推着,他进了里面的一间屋。
那里正是吴小媚的闺房。
牛得力进去了,门,在他的身后关上。吴家的人都没有跟进来,显然,他们是怕自己会打扰医生看病。
大家全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好长时间,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正在大家疑惑之时,忽然,听到里头传出了一个叫声。
那是什么动静?
像是尖叫,又像是痛呼。
像是小媚发出来的声音。不过,家里人都有些奇怪,因为小媚平时显得是那么文静,她不可能会那样大喊大叫的,那不可能是她的动静啊。
再过了一会,门开了,牛得力一脸大汗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吴家的人都关切地问。
牛得力没说什么,只是面色尴尬地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又似乎是点了点头。
接着,他就对吴家人发出了一系列奇怪的指令:
他一会让吴家人去杀一只鸡,把鸡血洒在院子里。
一会让他们把那只公鹅拴在屋门口,要让它在那里一个劲地叫。
一会又让男女老少都在院子里跳舞,伴随着一曲曲的摇滚乐。同时人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串大蒜头和红辣椒,一边跳一边在那里打喷嚏,拼命地咳嗽。
牛得力自己要了一盆的清水,又要了几条毛巾,还有一床新被单,就进屋关上了门,再也不出来了。
吴家人尽管被他的举动弄得莫明其妙,可是谁也不敢问。
那么,屋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这,还得从得力进屋之后说起。
原来,他当时打开了房门,进入了吴小媚的闺房之后,吓得胆战心惊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女子,好半天一动不敢动。
“小媚,小媚……”
他终于壮着胆子,在那里怯生生地叫道。
床上的小女子还是蒙着被子在那里躺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牛得力吞了口唾液,小心地上前了一步。
“小媚,你真……真是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他又问,声音打颤。
床上的女子在被窝里似乎一颤。
这个反应让牛得力胆子大了起来,他又上前一步。
慢慢地,终于到了床边。
小媚的身子完全裹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一双小脚却在外面露着。那脚上穿着一双粉色袜子,脚丫纤巧,看上去格外诱人。
牛得力叫了半天,姑娘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也许还在生他的气,反正是死也不理他。
得力这时一咬牙,伸手就握住了姑娘的脚。
那脚下像是挨了针扎,哆嗦了一下,就要往被窝里面收。
得力又一用力,把它紧紧地抓住,不让它动。
脚丫在那里挣扎了几下,得力的手劲越来越大,它挣不过,渐渐地就不再动弹了。
得力的手握着它,一会轻一会重地捏着那小脚丫上的肉,用的当然是医生的手法,透出的一种力冻道,还有一种技巧。
姑娘有点受不了了,在被窝里轻轻地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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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声音虽低,得力还是听见了。他顿时勇气大增,又伸手握住了另外一只脚,如法炮制,也在那里捏抚了起来。
一会重,一会轻。
一会充满爱意,一会带出了春情。
一会显出医生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