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屋门突然被撞开了。
“好小子,你在干什么?!”
进来的正是支书吴大有。他大吼一声,扑到了床边。
床上的小媚一声惊呼,拿被子将自己盖上,同时也将牛得力包在了里里。两人只露出头来惊慌地看着床边的凶神。
“爹,你干什么呀?这么凶巴巴的?”
小媚缓过了神来,一见是父亲,她反而在那里格格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他这个小子在这里跟你……”
吴大有一时间愣住了,本待上前将牛得力从床上揪下来,当场揪下他的人头的,这时一见女儿这个样子,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人家怎么了?人家是在给我治病,你没看见吗?再说,人是你请来的,怎么自己反而在那里装起糊涂来了?”
女儿的一顿狂训,将吴大有给训蒙了。
“这个……他……他真是在给你治病?”
“治病还有假的吗?”
“可是他……他怎么上了你的床,还跟你……”
“这你就不懂了,爹,人家这是中医的气功疗法,可神了,必须用这个方式才行,如果不上床来他怎么能对女儿发功,他不发功的话我怎么能好?”
小媚的一顿穷侃,把吴大有彻底侃傻了。
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旦发生了这样的情事,也就是说,一旦跟男人在那里胡搞让人家给抓住了,不管是平时多害羞多老实的女子这时也会变成诸葛亮,变成百舌鸟一样,巧舌如簧,而且说得天花乱坠,把神仙也给说蒙了。
男人一碰到这种事就完了,不是提着裤子逃跑,就是躲在床上打哆嗦,更多的还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叫饶命。
到了这个地步,谁还能饶你的命?
女人就不同了,她们一碰到捉奸在床的事反而变得冷若冰霜,镇定如山,平时没主意的这时主意比元帅还要多,平时胆怯的这时胜过了武松,平时不敢说话的这时最难听最无耻的话也能脱口而出,而且,脸不变色心不跳!
小媚说完,又在那里格格笑。
这么一笑,把吴大有笑得更没了主意。
“闺女呀,你……你真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你自己没眼睛啊,看不出来吗?”
“那……这么说这小子真把你治好了?”
“当然治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他真有本事?”
“这个……”小媚的脸红了一下,“当然了,他本事大了去了!爹,以后没事的时候你就得让他来一回,给女儿治病。”
吴大有大喜过望。
他当即吩咐摆上了酒菜,要请牛得力,不,是牛大夫,要请他好好喝酒。一来是感谢他治好了支书的宝贝女儿的病,二来也是算给他接个风,祝贺他学成归来,成了村里的真正的医生。
在酒桌上,吴大有喝得醉醺醺,打开了话匣子,在那里胡吹海吹起来。
他说自己当支书有多么权重势大,在外面有多少关系。又说到了自己这些年来享了多少福,国内国外不知去了多少地方。
说到后来自然又说到了女人,说谁谁谁是自己的相好,自己这些年里搞了多少漂亮姑娘。
又说到村里有多少女人都被他搞过,其中,提到了不少牛得力的亲戚。
牛得力一边听一边在心里生气,真恨不得将酒杯扣在这个老杂毛的头上。
他喝着酒,不停地看着屋里的动静,发现吴大有的老婆不时地走来走去,每次路过还扭着大屁股,对牛得力暗暗地使着媚眼。
咦,这个女人原来是想浪一下。
牛得力因为喝了酒,再加上被吴大有的话给伤害了,心想:“你这个老东西祸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老子要为天下的受害人报仇,一定要报仇雪恨!”
怎么个报法?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老子就把你的女人给睡了,到时候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不,要把你吴家的女人全睡了,给你戴好几顶大绿帽子!”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回头就去看吴大有的老婆。
那个女人是吴大有的二房,他的前妻早就死了,吴寡妇就是前面的老婆生的。这个老婆是后娶的,给他生了小媚还有吴家的弟弟。
女人今年才四十多岁,生得面如粉团,体态妖娆,一举一动都透出一股子浪劲。
她平时一见到什么男人就扭动着腰肢,脸上笑逐颜开,媚眼如花,恨不能立刻就投怀送抱跟人家亲热起来。
有多少回,她跟牛得力开着下流的玩笑,做足了媚功。
那个劲让牛得力早就看在了眼里,所以在心里有时也真想着这个臊女人。
想归想,谁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呵。
村里的男人也是如此,都想睡这个娘们,但是,又有哪个真敢动支书的女人?
今天牛得力不管那个了,因为要报仇么,就得报得痛快!既然连他的女儿们都敢碰,那就再进一步,直捣黄龙,勾搭支书的这个浪老婆。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潮激荡,连酒都忘了喝了。
这时支书叫自己的女人上桌来陪着喝酒,女人一扭一摆就过来了,坐在了牛得力的对面。牛得力心中暗喜,一边偷眼看着她的性感的伸体,一边思量着勾引之计。
那女人给得力倒酒,站起来往前倾身,家常衣服本来就宽松得很,一下子就把里面的那两个大肉球露出了四分之三。
得力一看,差一点呛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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