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力进了上去之后,她在被窝里往里退了退,说咱们可得约法三章。
牛得力问她怎么个约法。
“你往那边躺,我往里面躺,谁也不能碰谁,明白吗?”
“当然了。”
牛得力躺在床外边,还把身子侧向外面,用后背对着她。
她说你为什么要这样?
牛得力说怎么了?
干嘛用后背对着人家?咱们自然点,就像最好的朋友那样,聊一聊天不行吗?
牛得力心想刚才你还说困了呢,现在又聊什么天?
得力只好转过来。
两个人面对面地躺着,想看对方的眼睛,但是根本看不清楚。
在他们中间,至少还可以再躺一个人。
“你……真是县卫生局的?”
“如假包换。”
“那,你做这件事,就是因为那个什么女主任对你太坏了,你是为了自保?”
“对。”
“看不出,你这个人其实一点也不笨。”
“谁说的,有人就说我是一个大傻瓜,正眼都不想看我。”
“我那是……怎么说呢,反正你就再别往心里去了,我算给你赔个不是吧。”
“这还差不多。”
黑暗中,两人一时间没有说话。
“你在哪儿学的那身本事?”
“什么本事?”
“别瞒我了,你一个人把那么壮的四个人都打倒了,要不是亲眼看见,我都不相信。你是不是学过武功?”
“什么武功呵,瞎猫碰死耗子罢了。”
“唉,你就是不跟我说实话。”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语声中带出一点忧愁,似乎又有一点喜欢。
“这么跟你躺着,我吓得快死了,还能说什么话。”得力逗她。
“你……你真想那个吗?”
“想什么?”
一只小手悄悄地伸了过来,握住了得力的手。“你要是想的话,可以稍稍地亲我一下。别的,你可就千万别想了。”
得力拿住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还可以……还可以亲……亲我的脑门儿的。”
牛得力又上前一些,亲了她的额头。
许如玉在黑暗中把脸仰了起来,辣辣的呼吸喷到了得力的下巴上,香甜的气息直入喉咙。
他的嘴巴下移,要亲她的小鼻子。
不知是他主动的,还是她在那里迎合,两人的嘴巴交汇在了一起。
牛得力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小小的两只玉鸟。
它们在她的睡衣内哆嗦了一下,像是真的小鸟,想逃跑,想振翅高飞,可是最后还是在那里蜷缩起来,乖乖地让得力的大手给握着。
握了一会,得力的手进寸进尺,掀起她的睡衣,一点一点,把它们紧紧地抓在掌中。
她的皮肤之嫩,之滑,实在超乎想象。
那两只玉鸟就像是抹了香皂一样要从手里滑走,他不得不加劲才能把它们控制住。
在那里,它们颤动着,喘息着,哀求着。
许如玉自己的嘴巴跟牛得力紧紧咬在一起。她的接吻功夫不怎么样,然而得力感到她用上了真情,舌头如同小小的蛟蛇在那里疯缠狂搅,搅得他的心里一起一荡,神思飞扬。
她实在太忘情了,两只手不知往哪里放,在牛得力的身上一顿乱抓。
忽地一下子,它就抓住了得力的身体。
得力猛地一动,差一点叫出了声。
许如玉却在那一刹那把牙一咬,差一点把得力的舌头给咬下来。
痛死我了!
可是得力不敢呼痛,因为他知道许如玉是在情激之下做出来的反应,那是一种本能呵,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抗拒它?
她紧紧地握着得力的身体,喘得快要不行了。
牛得力这时把那杆壮桅挺起,支起了裤子。
许如玉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先前的理智也好,给自己设下的禁区也好,这时全都灰飞烟灭。
她用两只手来抓得力,因为一只手根本不够,它太强壮了,对她来说如同洪水猛兽,不用全副的精力是根本不可能控制住的。
而她,也根本不想控制它,只想跟着它一起飞扬!
跟这个女子在一起,给得力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梦与现实交织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就好像是一个单身农夫天天一个人过日子,陪着他的只有墙上的一张年画,画的是一个美人。
那美人天天看着他,他天天看着那美人。两人天隔一方,阴阳两界。
忽然有一天,美人下来了,上了他的炕,进了他的被窝。
得力搂着她,却不敢相信自己搂着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她一直是那么漠然,一直是那么冷静,好像除了理智之外这个女人再不会有什么感情。
哪里想到,她会热得烫人!
她身上的那股少女之香,那股春苗的味道这时更真切了,更浓烈了。
得
力贪婪地呼吸着,觉得那才是真阴,那才是自己最需要的气息。
两人在床上一顿狂吻狂弄,把时间和空间感全搞美了,自己的手法也全都乱了。
这种事最刺人之处可能也就在这里,不讲什么章法,越乱才能越有情激。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身子完全颠三倒四。
牛得力发现自己在狂吸着她的乃子,那小小的两只玉鸟似乎有点害怕,很不情愿。
但是有意思的是,它们又在那里巴巴地迎合着,不让得力离开。
得力这时才发现小乃的好处,它们可以一下子完全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