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灯照在那人身上,攻认出了受。
受的情况很不好,面无血色,脖子上缠着绷带。攻心里一紧,被股强烈的愤怒情绪所占据。
他猜测着受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并因此动了怒。
这也许是因为a对o的保护天性,又或者说,受在攻眼里,还是个孩子,像弟弟一样。
他看见受脖子上绑着绷带,o用纱布包住脖子,说明腺体出了问题。
两厢情愿地结合,是不会伤到需要动用绷带的程度。
除非是被强迫了。
攻连车都来不及熄火,就下了车,站到了受面前。
受仰起小脸,小心翼翼地喊着攻的名字。攻深深吸了口气,他也不敢给受家里打电话了。
万一真是他想的那样,这种事情,还是受自己和家里人说比较好。
而那个强迫受的杂碎,他不介意动用家里的势力,好好处理。
攻自己也有点惊讶,他会因为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受,而生气成这样。
可眼下也不愿多想,攻没有多问,这是他的体贴。
受面对攻变得极为温和的态度,也很惊讶。
他想,原来这就是信息素改变的魅力吗,会这么影响攻对他的感觉。